另一邊,顧炎武在牢房裡已經呆了整整四個多月,雖然吃喝都沒有少過他們,可他們身上早就臭氣哄哄的,已經四個多月沒有洗澡了。
這四個月裡面,程秀君已經瘋了,每天就坐在角落裡,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們像是被遺忘在了這個地方,每天都在盼望著門口會有人來,可每天進來的人都是一個又聾又啞的送飯人。
就是想要說話也回應不了。
他們都快要瘋了,尤其是曾經是現代人的海棠,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屈辱過。
哪怕是在現代,作為犯人都會有浴室和餐廳,平時還會有時間出去放風,哪裡像現在,一群人在這臭氣哄哄的地方。
這裡也沒有什麼出恭的地方,只能在一個角落裡面解決,可這裡除了女人之外,還有顧炎武以及他的一些家丁,這些都是男人。
上廁所的時候被這群人直勾勾的盯著,十分的惱火。
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那些家丁用恐怖的眼神盯著她。
終於有一天,幾個身強體壯的家丁朝著海棠和賢妃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顧炎武本來想要起身阻攔,可卻被旁邊的太后攔住了。
“炎武,你一個人能打得過他們好幾個人?咱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何必去管他們兩賤貨。”
海棠和賢妃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們,向顧炎武發出求救的目光,可令兩人失望了,顧炎武迴避了他們倆的目光。
兩人被幾個家丁拔了身上的衣服,進行了一番凌辱,之後洋洋得意地坐在一邊。
兩人看了一下對方,身上基本上都是一些淤青。
這些家丁從來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到了如今更是殘暴。就這麼被剝光了衣服,躺在地上,過了許久,終於恢復了些許力氣,慢悠悠地把地上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從此之後,只要是家丁關於儘快剝掉她們的衣服,進行凌辱。
賢妃這時候真是後悔的要死,如果當初不做這種事情,不和顧炎武通姦,那她現在是高高在上的賢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一個家丁凌辱。
這些家丁對其他的一些侍女壓根就沒有什麼興趣,賢妃和海棠在所有人當中是最美的,當然還有一位程秀君,不過她身上實在是太臭了,根本起不了什麼興趣。
一天接著一天過去,兩個女人都已經絕望了,直到終於有人進來了,這個人是賢妃的父親朱鶴松。
朱鶴松一進來就聞到一股難聞的騷臭味,強忍著呼吸看的這幾個人,顧炎武和太后呆在一旁,程秀君呆呆傻傻的在角落裡面嘟囔著。
而作為他的女兒賢妃和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身上的痕跡怎麼都掩飾不住。還有旁邊那幾個家丁一臉滿足的表情。
作為一個男人,怎麼會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臉沉痛地看著她。
賢妃呆呆傻傻的躺在地上,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朱鶴松,這時候再也不用不住了。
遙想曾經,自己也是被家人寵愛的嬌嬌女,進攻之後因為外面有朱鶴松,皇上對她也十分的禮遇,從來都沒有虧待過。
再看看現在的自己,賢妃已經後悔的不能自以。
“爹,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去給皇上求求情,救救我吧!”
賢妃連忙爬起來趴在欄杆上,一隻手不斷地伸出去。
“逆女,當初你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可否想過作為你的父親,以及你家裡面那些還未長大的弟弟妹妹。”朱鶴松看著他一臉的沉痛,以及眼睛裡的失望怎麼都掩飾不住。
“謀反,通姦!這些年你學的禮儀廉恥學到了什麼地方,我們這些年交你的東西你丟在了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