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仰了一個弧度來配合他的親吻,原本輕攬著巖子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圓潤的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肩膀。
巖子埋在安安脖頸間的唇角微微上揚著,這麼多年了,她敏感的地帶依舊如初。
絲質的睡衣帶輕輕一拉便解開了,安安那雪白的上身飽滿柔軟的兩個小糰子還是那麼豐滿□,雖說是多年的夫妻,可是每一次都會輕易的勾起他內心的熱燥。
安安半低下眼瞼,看著巖子那似噴火的眼底折射出的光,彷彿要吃了她似的。
安安想笑,正如那句話,禁慾對男人來講,並不是一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