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的話,安安明知道是不會的,生孩子,哪那麼容易生,再說了,生孩子得找老婆生。但是你既然這樣說,安安也得借坡直下,否則多不上道啊。
兩人你來我往的幾回合下來,這一次安安勝。
汪清陌一手搭著車門,一手插著褲兜:“你有個老朋友病了,要不要看看去。”
安安抬頭,翻了翻剛才揉得難受的眼睛:“誰啊?”
“楊子。”
“要死了沒?”
“快了。”
“那就臨死前見我一面唄,這願望我允了。”
匿風狂吼:你介個小沒良心的。
安安白眼:關你屁事。
楊子吊著腿,纏著胳膊躺在床上。
安安坐在一邊,再次翻白眼:“你個大老爺們,怎麼弄成這德性,是不是要死啦。”
“你丫的,嘴就毒,你什麼時候能改改。”
“你又不是我老公,我為毛要對你溫柔。”
“我要是你老公……”楊子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安安那眼神像刀一樣飛了過來。
“怎麼整成這樣,被打了?”這確實得研究研究,汪清陌沒說,她也有好奇心滴說。
楊子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被打,就他那,額,身強體壯的,誰能傷他這樣。
“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前段時間訓練時,不小心誤傷的。”
“人家
訓練,你去蹲雷區啦。”
汪清陌在一旁無奈:“咳咳,體恤受傷士兵。”
“體恤?那次我感冒,他還在一旁笑話我來著,這仇我早記住了,我要笑話他,讓他自慚形愧。”
男人們同時沉默了,跟女人玩仇恨,男人們,永遠不是對手。
楊子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他高香都供不起的。否則真不知道哪一下子被她刺激,吐血而亡。
但是安安最後還是非常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心道:“早點康復,好之前告訴我一聲,我再來笑話笑話你。”
邵陽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前就走了,安安蹭著步子進了屋。
汪清陌在前,安安在後,而安安把門關上的時候,一個回身撞進了男人的懷抱。
汪清陌一手摟著安安的腰,一手固定著她的頭:“這張小嘴,刁鑽又刻薄。”
“你想怎樣?”安安進退兩難,左狼右虎,之前趾高氣揚的架式早沒了。
“你說呢。”
“不許親我。”事先把話攤開比較明智,否則被偷襲很不地道,也很不爽。
汪清陌做思考狀,然後點點頭。
“你那表情,讓我認為你有大陰謀。”安安可不認為這時的汪清陌能夠輕易的放了她,反正,鬥她是鬥不過他的,玩心眼,她也玩不過,那,她就用最簡單的方法與他周旋著。
汪清陌挑眉:“你想多了。”
安安撇嘴:“是你做的太多。”
“對了,好久沒回來了,我這個家,你要時常來收拾下,看,滿屋子的灰,今晚,就辛苦你了。”
丫丫的,有沒有點新鮮的玩啊,收拾屋子,尼瑪,收拾你妹啊。
好吧,雖說身體上的折磨也是折磨,總好過精神上的摧殘啊。
安安做著苦工,汪清陌上了樓。
一個小時後,安安還在做苦工,汪清陌還是沒下來。
再一個小時後,安安餓得動不了啦,汪清陌還是沒下來。
再過了一會,天黑了,路燈亮了,室內暗著,安安趴在黑暗中,兩眼冒綠光的盯著門板:“汪清陌,我餓的快死了。”
沒動靜,又過了會兒,安安覺得,如果不自力更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