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為什麼要掐她哩。”好吧,安安又開始萌上了,這次的“天真”不是裝的。45度角仰望頭上水晶燈,眼神純淨空洞且迷茫。
牟檸揉著被摟得太緊而發疼的胳膊,差點不怒反笑。
周薦也笑,平子眨巴著靈動的大眼,還沒進入狀況,芒果掐腰無奈的嘆了口氣,梨子沒參與其中還在一邊美著呢。
“小“賤”人,為什麼少給我開六萬塊啊?”安安回過神來急忙問道。
周薦看了眼身邊的“受害者”牟檸:“這事兒沒跟安安說嗎?”
“是她讓我留“口德”。”那次原本要說的,安安說如果是讓她心情不好的事兒就別說,讓她留點“口德”。
“咦?”周薦不解。
“咦你妹,你這個和女人搶男人的受,和男人搶男人的受,詛咒受終正寢,你一受萬年,永受不得翻身。”安安怒吼著衝著被罵受的了。
“……”全體人員,集體無語。
牟檸看著周薦那臉,一會青,一會紫,一會白,一會黑,再來一會估計可以用色彩斑斕來形容了。
“你那套別墅,公司幾乎是贈送出去的,沒賠就不錯了,哪還有錢收。”周薦瞭解安安的性子,自己怎麼說還是個經理,就當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她了。但該解釋的還得解釋,否則安安再鬧騰下去,誰也不好過。
“贈?汪清陌沒那麼大本事好不好,他還沒那級別享受這種待遇,又不是高階領導人,再說了,他這種行為叫“受賄”。”
“合同過戶了,據說是個大人物,我們不清楚,開發商發的話。”周薦解釋道。
安安回憶,再回憶,再回憶,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哎,我沒印象。”
平子在一邊插了句話:“那個是我整理的,確實,不是汪大爺的名字,但是付款人是他的。”
咦~安安不解:“看吧,款都付了啊。”
“是付了,最後退回去了,只是象徵性的收了點。”
安安無語,態度明顯呈惡劣趨勢吼了一聲:“平子,把合同拿來。”
“哦,我覺得挺巧合的,那人的姓跟你一樣哎。”
“姓安的多了去了,尼瑪別逮著一個就我家親戚。”
安安沒好氣的甩身走向門口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黑色的短裙再次因她這不雅的坐姿而往上躥了躥。
雖說已經九月末,但是北京的天兒,下午太陽依舊毒的很。炎熱不在,但偶爾還是會悶得人喘不過氣來。安安這憋著一口氣,坐在了空調下的她也煩悶得死了幾個來回。
平子翻了半天,終於把壓箱底的合同搗騰出來,非常小心的湊到安安旁邊“恭敬”地遞了過去。
她理解安安的情緒,她只比預想的少開了二千,她已經非常無奈,安安那是六萬塊,那是六萬塊啊!
安安正眼的瞟了下合同封面,然後非常淡定的翻了一頁,然後淡定的瞟了一眼上面戶主名字。
“什麼?”那赫然的幾個大字,讓她著實一驚。
“是哦,反正不是汪大爺啦,估計是哪個領導,咱得罪不起,咱老闆都吃虧了,你這點小錢,就別計較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個死男人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牟檸湊了過來,看了一眼上邊的名字,也沒什麼表情,就是說了一句:“我也不認識。”
周薦拍了拍安安的肩膀:“當時籤合同的時候,沒見到汪清陌,也沒見過咱們這位‘上帝’的真實面目。”
“公司不掙關我屁事,媽的,老子都被你個挾賤’人把靈魂都給出賣了,我居然,啥都沒撈著啊!天啊,這世間還有天理在木有啊。”
這作的像點樣,可是旁邊幾位沒看出她可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