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合適,萬一老馮家真的不要臉的準備動手,那仨兒子加一起也打不過商雲墨一個呢!
司夕田無語,自己還沒等反駁呢,這幾個人就這麼擅自給定下來了。司夕田也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好,也就依了,反正她也知道商雲墨的性子,就算去了也不會過多幹涉她。
司夕田到老馮家的時候,老馮家正在吃晚飯。
還沒進門,商雲墨小聲叮囑司夕田:“夕夕,屋子裡的人一邊吃飯一邊在議論收糧的事情。顯然,他們是知道現在鎮上糧價的,而且一家人正在討論,到底要不要繼續瞞著大家。老太太是心虛了,家裡的幾個男人卻想趁著這個事情發一筆大財!”
聽了商雲墨的話,司夕田有些錯愕:“隔著房子呢,你怎麼能聽見他們說啥?”
這話說出口,司夕田才想起來,商雲墨是會武功的。以前早就聽說會武功的人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飛簷走壁啥的,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不過,司夕田立刻想到了個大問題,還沒等商雲墨開口回答,立刻開始逼問:“商雲墨,你老實交代,隔著這麼遠你都能聽到他們家房子裡的聲音,那平時你就住我隔壁,我自言自語的話你的也都聽見了?”
商雲墨沒想到司夕田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裡。不過,難得看到司夕田嬌羞又著急的樣子,他決定逗逗她:“如果你指的是那些‘這傢伙怎麼會這麼帥’,‘恩,真想戳一戳那傢伙的臉’,‘哎呀,那傢伙怎麼會這麼冷,又這麼萌’,‘哎,姐姐看來真的想老牛吃嫩草一把了’的自言自語的話,那我應該是聽見了……”
司夕田大囧,丟人,太丟人了!這是司夕田的第一個想法,怨不得她總是覺得這傢伙像自己肚子裡的蛔蟲,搞了半天他是有這個渠道啊!她之前咋就沒忍住只想,非要小聲說出來呢,那麼花痴的話,丟人啊,丟人!
看著司夕田如此囧的樣子,商雲墨更覺得有意思:“沒事,你不用害羞,我不會笑話你,你喜歡我,覺得我帥和萌,這是好事兒。你要真的不好意思,大不了我主動貢獻出來臉讓你戳一戳。”
“戳你個頭!”司夕田果斷惱羞成怒,商雲墨看著一本正經,還真是個腹黑的傢伙,居然偷聽了她那麼多小秘密,卻從來不提醒她,現在居然還故意開她的玩笑。
不過,既然人已經丟了,商雲墨給的福利可不能不要,於是,在剛拒絕之後,司夕田還是很無恥地伸手戳了戳商雲墨的臉,嗯,感覺不錯,跟戳一個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雖然司夕田和商雲墨說話的聲音不大,倆人的動作也不大,但還是吵醒了剛趴下的狗,掙著鐵鏈子衝著司夕田汪汪大叫。
而這叫聲也成功地讓馮家人放棄了討論,沒一會兒,一個差不多50多歲的婦人就出來開門了:“誰來了啊?是司家的田田啊,咋不進屋,站在院子裡呢?”
這個婦人就是馮氏嘴裡的“老馮家的”。一般女子出嫁多以姓來稱呼,比如說馮氏、蘭氏、林氏等等;還有些親近些的,或者男方家親戚的,可能會用誰誰的媳婦來稱呼;當了孃的,也有被人叫誰誰的孃的;再有的,可能也會被按照夫家的叫法,比如有人也會管馮氏叫司家大娘或者司家嬸子。但“誰誰家的”在臨湖村卻並不多見,老馮家的卻是個特例。
倒不是大家不想叫她別的稱呼,而是這老太太從小就是個孤兒,甚至連自己的姓都不知道,後來馮家看著她老實,就把她給養大了,正好給了現在的老馮頭兒當童養媳,所以,她從不到十歲開始,就一直被大家稱為“老馮家的”了。
見這老馮家的出來,司夕田也顧不上佔商雲墨便宜了,趕忙收手回道:“馮家奶奶,我們這剛到院子裡,正要進屋你們家狗就開始咬了,這還真是巧呢!”
雖然剛乾完壞事,而且這也是扯謊,可司夕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