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爸爸來接我嗎?”
“啊!”手冢一手託著攸瓷膝彎,一手抱住他的肩背,讓他可以舒服的躺在自己懷裡。
“回家有蛋糕嗎?”
“……啊!”
“要草莓蛋糕!”
“嗯。”手冢微眯起眼,緊緊抱著攸瓷站起,背對著大家的時候,感受著懷中帶有奶香味的孩子,長長無聲的呼了口氣,神情放鬆下來。聽到小孩子嫩嫩的聲音還在耳邊說:“那我們回家,攸瓷可不可以多吃蛋糕?”
“不行。”在小孩子皺起的小臉上吻了吻,手冢抱著他轉身:“回家吧,攸瓷。”
“嗯。”攸瓷很委屈的抿著唇,看到旁邊面無表情的跡部,有禮貌的說:“跡部再見。”想了想又補充:“攸瓷可不可以還來玩?”
“攸瓷。”跡部攔在手冢身前,撫摸攸瓷柔軟的發,問:“留在這裡不好嗎?”
“可是攸瓷要回家。”攸瓷很耿直的回答,根本不明白跡部話裡的意思。
“這裡也是攸瓷的家啊。”跡部誘哄著:“留在這裡想做什麼都可以,沒有那種呆板嚴肅的人管束你。”意有所指的看眼手冢:“可以隨便玩到什麼時候,想做什麼都可以,蛋糕想吃多少就……可以讓你多吃一點。”本要說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考慮到小孩過於認真的性格和無節制的吃法,不得不改口。還是要限制的好。
貪吃的攸瓷一反常態沒有被引誘,對於跡部的話很認真的想過後,說:“可是攸瓷的家不在這裡。”看著跡部,巴巴的問:“那攸瓷還可不可以來吃蛋糕?”
“……”跡部放在攸瓷頭上的手,毫不猶豫轉下捏住攸瓷臉頰。這小鬼,對跡部家的不捨就只有蛋糕嗎?!
“我們走吧。”手冢側走一步,繞過跡部欺負攸瓷的手,向家人和不二示意道。跡部快走跟上,再次攔住他,目光緊盯攸瓷:“攸瓷,叫跡部攸瓷不好嗎?”
攸瓷看看跡部,又看看手冢,搖頭:“攸瓷就叫手冢攸瓷。”
“再見了,跡部君。”不想讓跡部繼續糾纏,手冢抱著攸瓷繞過他走出門外。跡部無奈的撫了撫額,跟上。攸瓷的態度比一切手段都重要,最糟糕的是小孩子認定的事很難改變,即使真把他的戶籍改過來,他也只會堅定的住在手冢家。對他來說,戶籍根本無所謂吧,十有八九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呢!啊嗯,算了,以後也不是沒有機會。至少這孩子從血緣上來說,仍舊屬於跡部家。只是情感上……這小鬼那麼容易受騙,以後總有辦法拐過來吧!
手冢一家顯然很防備跡部會使什麼手段,毫不停留的徑直走向大門外的車子,跡部緊趕兩步,在他們上車前叫道:“攸瓷。”
“嗯?”
手冢不想理會,攸瓷卻很乖巧的應聲了。手冢只能轉身讓攸瓷和跡部說完話,看跡部伸手來要抱攸瓷,手冢後退一步無言的表示拒絕。偏偏攸瓷居然還伸出手要回抱跡部,看他熟悉的模樣,恐怕這七天的時間,跟跡部感情也已經很深了。
“手冢君?”托住攸瓷伸來的手臂,跡部對不肯放手的手冢投去挑釁的目光。手冢沈著臉,緩緩鬆開攸瓷,冷冷看著跡部熟練的將攸瓷託抱在他臂彎上,很親呢的捏捏他的臉,說:“再見,攸瓷,記得要經常回來,這裡也是你的家。”
“嗯。”攸瓷偏著頭,似乎總算是感受到了那麼一點分別的情緒,抱著跡部肩說:“我會來找跡部玩的。”
“啊嗯,那麼,再見。”放下攸瓷,摸摸小孩的頭。在同一個城市裡,也不是生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