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重複著,如此數回。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不會發現這些事。
察覺到自己正意識著他,汪只晴不知該如何解讀內心的那種緊繃感,連帶的臉上表情也變得十分謹慎。
電梯到達一樓,她才走出去,就被他喚住。
“喂。”
她回過頭,望見他欲言又止。
“什麼事?”她問,面部僵硬。
他露出帥氣的微笑,開口講話卻結巴:“那個……已經下班了,所以……所以……”
所以之後停頓好久,汪只晴只得啟唇幫他接下去:“所以?”
“所以我有些私人在公司方面的問題,可以請教你嗎?”
像是豁出去似的,他一口氣說完,後面又繼續瀟灑地補充:“當然,如果不行的話也沒關係……我無所謂……”
明明上一秒很帥氣,下一秒卻畏縮回去。
私人在公司方面的疑問?雖然有點不清楚到底是私還是公,但是他有需要她就會提供幫助。
“好。”
她點頭回答,然後看見他好看的臉一瞬間傻住。
“嗄?”
又怎麼了?她鄭重地看著他。
“我說好。”忽然覺得有點累。
“喔!”他回過神,立刻開心道:“好就好啊!那我們走吧。”
然後,他,帶著她,先去公司附近那家她常去的自助餐買了兩個便當,再到便利商店買兩瓶飲料,跟著到離公司不遠的一座公園。
找到座位,他先讓她坐下,然後自己也跟著坐在旁邊。
“喂,我們算是朋友吧。所以朋友一起在公園吃個便當,也是很合理的。”他不知為何解釋著。
她望著他的臉,倒是未對在公園吃便當這件事在意。
“你有什麼問題?”她在意的是這個。
他正準備拆開木筷,聞言停頓住。
“也沒什麼……我最近已經和所有客戶打過招呼了,也吃過好幾次飯,以後還要跟著談生意什麼的。”他道。
他是總經理的弟弟,在客戶眼中,是代表著公司。以為他是對於之後的工作有點迷惘,她道:“只要努力,就會有收穫。”或許那收穫不多,甚至和付出的努力不成比例,但最後總還是會得到一些東西。所以她總是認為有盡力就好。
他眨眨眼。
“還真看不出來你是個樂觀派。”
這是樂觀?至少不算是悲觀。她想了一下,說:“比起去想壞事,我的確是比較喜歡想好事。”
他哼一聲,低語道:“我都看不出你在想什麼。”
“你說什麼?”她沒聽清楚。
“沒有啦。快吃吧!”他低頭扒飯。
夏末的夜晚風涼,有一種相當清爽的感覺,兩人就像是野餐似的,汪只晴沒有對這個景況有任何疑惑,她只是開啟她常買的那家便當,坐在公園的椅子上讓涼風吹拂,然後雖然不想卻不受控制地意識著身旁的霍非儀。
接下來三天,都是如此。
他會在下班後說有問題想請教她,帶她到公園,然後跟她聊天,講著公司的事。
像是今天忙不忙、做了什麼事;他也會講自己的部分,譬如今天碰到的客戶還不錯,下次應酬應該不會太難過之類的。
到了第四天,他終於沒有再談工作,開口問她:“你覺得……怎麼樣?”
她不懂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什麼怎麼樣?”
“就是……這幾天你感覺怎樣?”他有點硬著頭皮問的感覺。
低頭用力咳一聲,他道:“因為我只知道你喜歡吃那個,還有就是約你來公園這種地方,你應該不會覺得我有什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