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的也是不少的。”
“你懂什麼?!這幾個男人身份地位謀略樣貌在風烈國裡是頭等的,暫不說咱們紋水找不找得到這樣的人物,你想——他們在風烈被皇帝囚禁兩年,而且不知何年何月能得自由——如今我救了他們,又許給他們榮華富貴,他們是不是要感謝我,感謝我是不是就要效忠於我——得幾個忠心護主的能人有時比千軍萬馬還有用。”
“哦,屬下明白了,主子深謀遠慮,並不是貪圖美色享受,實乃我紋水之福氣。”話說的極到位,雖帶著明顯的諂媚,卻讓人舒服,這位下屬的馬屁功夫已經相當純熟了。
話說囂張的這位女子正是紋水國的千靖王姬煜歡。姬姓,紋水國的國姓。病重的皇帝是紋水第八代女皇,姬格桑。
姬煜歡,是姬格桑的姐姐達希旗王的小女兒,從小聰穎異常,但城府極深。成年後被封為千靖王,確也為紋水百姓做了許多好事,但此人野心勃勃,一心要做紋水國國主。格桑皇帝早知其野心,但姐姐多年未育,膝下這一女愛如珍寶,臨終時百般託付於她,格桑皇帝實不忍將她除去,為了國家的穩定,便一直採取著安撫政策。
正所謂帝王枕畔豈容他人酣睡!格桑皇帝養虎為患,姬煜歡功勞越大,稱帝的野心也越大,格桑皇帝的親生女兒又長期雲遊在外,五年未歸國,格桑皇帝既憂心國政又擔憂女兒的安危,心思過慮,一病不起。
御醫在千靖王的授意和威脅下,並沒有好好為格桑皇帝養治,這才致使小病成大病,大病成重病,生命垂危。
雖然滿朝文武和百姓們都對千靖王的所作所為有看法,但一來這畢竟是皇帝家事,他們想伸手也夠不著,二來大家都盼著紋水正宗的太女歸朝,也好重振朝綱。
這一日,脂顏他們終於到了紋水皇城。眼見青磚青瓦,街道整整齊齊的,只是人人面上皆有憂色,店鋪旅館外有的還掛起了白燈籠。
一行人進入國境就已經棄船登岸了,廿朝安幾個人被安置在幾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裡,注視著陌生的紋水國,都有恍惚之感。
雖是到了皇城,但介子鳳她們仍不敢大意。如今看這陣勢,一打聽了才知道,說是皇上大限了。那不就是說,她們家主子的出頭之日快到了?那連面也沒露過的太女怕是真的早不知被哪個山頭的老虎給吃掉了,這回該著主子坐這紋水國的江山。
從上一站的驛館出來,就有快馬追來報信,讓她們把人直接押解到木裎宮去,那邊都安排好了。
紋水國的皇宮以五行命名,金闕宮為皇帝理政、寢居之處;木襲宮則是歷朝太女成長學習之宮所;水晶宮一般住的是皇帝的親隨、幕僚、國師等;火烈宮則是朝中王臣之住所,一般最多隻容三位王臣,千靖王便住在火烈宮;土裎宮裡則是皇帝的各級男嬪和小主子們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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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木襲宮毫無人氣,高懸的宮燈內火燭明明暗暗的,值夜的護衛都抱著肩膀坐在地上,頭幾乎枕到了膝蓋上,已經睡著了。
一條人影藉著夜幕遮掩,迅速從房頂跳下來,輕輕的走近那名打盹的護衛身旁,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護衛睜開眼,努力眨巴幾下,藉著燈光看著拍自己的人,登時就傻了。“主子,是主子——回來了?”
她扭頭——張開嘴朝著內廷準備喊人,被來人一把捂住嘴巴。“別喊,我暫時回來看看,還不能讓火烈宮裡的千靖王得到訊息,懂嗎?”
護衛拼命點頭。
“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訴我,一點不許隱瞞。母皇是不是駕崩了?”
“沒,還沒有——我聽金闕宮的侍衛們說,皇上還活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