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趙賢妃吃了不少苦頭的。
“啟稟太后,雲珠惶恐,雲珠從未有過此等念頭。雲珠能得陪伴皇上,此生已足矣。”雲珠跪在地上,行匍匐大禮。
“愛妃,為何行此大禮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夏月凌笑盈盈的聲音飄來,我抬頭看,見已有太監挑來簾子進來。
一身明黃,龍袍在身,天子打扮。向來神情慵懶的男子,今日卻是顯得英氣勃發,頗具威儀。他款款走來,微笑著,渾身都是王者之氣。
這男人果然是天生的王者,貴氣和威嚴從骨子裡散發出來,讓人不得不臣服。
林景月與一干宮娥都匍匐行禮,我正欲要跪下去,他卻是眼明手快,扶住我,略帶責備地說:“身子還沒復原,就跪?朕不是說了,在這後宮,你行福身禮就可。又不聽話了?”
我低眉垂首,內心哀嚎:夏月凌,你這個殺千刀的,我現在已經是眾矢之的了。你再繼續這麼做,我死得更快。
“皇上,今日早朝了?”太后問道。
夏月凌笑道:“前些日子,讓母后擔心了。是朕不孝,還請母后原諒。”
太后也是一笑,朗聲道:“皇上胸中自有丘壑,哀家何須擔心呢。只是這一干人還跪著呢。”
夏月凌這才恍然大悟,自責地說:“適才一路上,朕都在想這將近一月,朕不理朝政,母后定然怪孩兒。不知如何才能求得母后原諒。此番倒將愛妃和賢后忘了。”說著,夏月凌扶起了林景月,溫柔地說:“景月啊,朕這段日子冷落你了,你將後宮治理得很好,你的賢德後宮有口皆碑。不過,你亦知曉蓮身子不好。所以,就不要怪朕了。”
林景月激動得淚光盈盈抬手輕抹淚,邊說:“臣妾為皇上分擔,能得到皇上肯定,就算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賢后這話就言重了。朕的女人,朕會讓她涉險麼?”夏月凌抬手拂去她的眼淚,拉著她坐到椅子上。
他這才蹲身扶起雲珠眸光幽深,一臉嚴肅地看著雲珠,片刻才說了句:“珠兒,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雲珠本來低垂著頭,神情淡然,卻不計聽到他這句,訝然抬頭,便是看見他微蹙的眉深的眸,眼淚唰地滑下來。她動了動嘴,說出話來,又咬了咬唇,好半晌,才低頭說:“有皇上這句話,珠兒什麼苦都不怕。”
夏月凌執起她的手,將她扶到座位旁。又轉身看著我帶
:“曉蓮怎麼還不坐?就你那身子骨,早膳也沒用
他沒來扶我。我慢騰騰移到自己的座位上。
夏月凌卻又威嚴無比地說:“這外人面前,你三人自當有一番身份高低。但不要因此就輕視了珠兒,若出了妖蛾子,朕定是不饒。”說著他眼神凌厲掃過我和林景月後又投向太后。
“皇上何必憂心後宮之事?景月來自林家,這林家家教甚嚴定能將這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太后笑道,顯然是將我剔除在外。
“是啊有賢后在此。朕倒是少了許多擔心,曉蓮先前未曾經過這宮廷禮儀的訓練,有些事,須得向景月請教就請教啊。”夏月凌轉看著我說道。那神色自然,半點不像作秀。這廝的演技真是棒得沒話說。
林景月倒是激得了,站起身對著夏月凌一拜,滿臉羞紅,支支吾吾地說:“皇上這樣誇景月,景月受之有愧。”
“賢后就是謙虛,這美德,除後,這後宮便無人能比了。”夏月凌此語一出,我還沒反應,雲珠卻率先站起身,惶恐地說:“皇上,珠兒以後一定每日自省,戒驕戒躁。”
DD,都這麼牛,落後了,像話嗎?於是我也起身一福,低眉垂首地說:“多謝皇上提點,臣妾以後定當注意。”接著又轉向林景月一拜,說:“以後就請景月妹妹多多指教。”說著,我又轉向太后,盈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