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吃他肉,可這呂布小賊不僅驍勇還很狡猾,我不多帶些人馬,恐怕難以勝他!”
呼廚泉低聲說道:“大單于,先不說那些屬國部落都沒有派來使者歸順,便是這西河郡裡,也多有別有用心之人,若是大單于把所有人馬調走,美稷空虛,萬一那些人乘機發難,這剛剛到手的大單于寶座便又要拱手讓人了!再者,在呂布家鄉九原郡那裡已經有一股三千多人的騎兵在蠢蠢欲動,雁門太守郭縕也召集了三千多郡縣兵,意圖冒犯,若是美稷城不留精銳人馬,恐怕會遭到這兩支人馬的襲擾!”
於夫羅聽呼廚泉這麼一說,迅速結束了會議,把那些部落首領們打發走,他跟呼廚泉、李傕等人一起商議,該怎麼調兵。
於夫羅嘆道:“若不是相國大人急招李軍師回洛陽,有他在,我們就無須傷腦筋了!”
李傕甚是瞧不上這個自從敗在呂布手下就毫無膽氣的大單于,冷哼道:“大單于有鐵騎十萬,我又有兩千飛熊軍精兵相助,安邑南邊我們還有楊定的三萬西涼精兵,而呂布手下只有區區三萬戰兵,兵力如此懸殊,還用得著我們軍師再出手嗎?難道大單于你連起碼的調兵遣將都不會嗎?!”
於夫羅被李傕這番話說得又是氣憤又是慚愧,但他不敢向李傕發火,不只是因為李傕這兩千飛熊軍是精兵中的精兵,能夠以一當十,敵得過他的兩萬匈奴騎兵,更重要的是他不敢得罪李傕身後的董卓。
於夫羅拱手謙道:“小王才疏學淺,不通用兵之道,還請李中郎指點小王一下!”
洛陽偽朝廷任命的護匈奴中郎將李傕毫不推辭,大聲說道:“既然大單于你擔心美稷那些屬國匈奴部落,又擔心美稷城中那些別有用心之輩,又擔心呂布的鄉人和豔門太守郭縕帶兵圖謀美稷,那你就留下三萬人馬,一萬應對那些屬國部落,一萬應對美稷城裡的野心之輩,一萬應對呂布鄉人和郭縕,如此可保萬全!你自己親帶七萬人馬,跟楊定的三萬人馬,以十對三,必定能夠大破之!”
左賢王呼廚泉凝重地問道:“大單于,我聽聞呂布人馬雖少,但都很精悍,傳說他們成軍後的兩三個月內經受的是實戰訓練,訓練環境都按照實際戰鬥時最嚴酷的環境,每天二十里的全副盔甲全副輜重越野行軍已經算是最輕的訓練了,以此觀之,呂布中央軍的戰力不可低估,大單于您身上的傷勢還未痊癒,實在不宜親臨戰場,而是應該留在美稷,一則養傷,二則總攬大局,防止叛亂。”
於夫羅想起那個騎在赤兔馬上手握方天畫戟的呂布呂奉先,心裡就發顫,他覺得那呂布是不可戰勝的,心裡怯意一生,呼廚泉又給他找了冠冕堂皇的不跟呂布正面戰鬥的理由,他便藉著這個臺階下來:“那就這樣安排吧,我留在美稷總攬大局,左賢王你就統領七萬人馬前去攻打呂布!對了,李將軍,您是留在美稷,還是跟隨左賢王一起去討伐呂布呢?”…;
李傕摸著肩膀上的創傷,憤恨道:“若不是有良醫治療,我這條肩膀就被呂布給廢掉了,這個仇,我李傕切齒難忘,這天賜的機會,我怎能錯過!”
於是乎,李傕領兩千飛熊軍,夾在呼廚泉的中軍。
呼廚泉帶領這七萬人馬,真正屬於於夫羅、呼廚泉的嫡系僅有兩千人,於夫羅兄弟二人麾下精兵大部分都留在美稷監視其他匈奴貴族,參與征伐呂布的多是其他部落人馬。
於夫羅、呼廚泉兄弟二人的心思,昭然若揭,其他匈奴貴族都不是傻子,自保的心思都是有的,當大單于的命令發到他們部落時,他們都把部落裡最精悍的將士隱藏起來,派出那些騎射本領不好不壞的牧民,裡面摻雜一些老弱病殘,如此這般聚攏起來的人馬,合計七萬,但真正的戰力,不能高估。
於夫羅、呼廚泉那次在河內敗在呂布手下,事後探求原因,他們並不認為是自己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