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們別說他了!”呂布伸手輕撫何太后的粉臉:“你真的不會那樣嗎?好,我來教你。”
“張開嘴巴,對,就這樣,不錯嘛,”呂布讚許地看著何太后,過了一會兒,臉色大變:“唉,小心你的牙齒,別咬著我的小戟了。”
有比調jiao一國之母給自己那個更爽的事情嗎?沒有!
呂布爽爆了,不,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爆了,他還要大展神威,好好制服這個曠了許多年的美豔婦人。若是在床上制服不了她,那在床下必然遭她厭棄,不利於自己的長久大計。
可是,呂布這個三國第一猛男,他會輸嗎?
呂布斜靠在鳳床上,何太后趴在他的腰間,伸著頭仰著臉,美目流盼,深情地望著呂布。
“呂郎,你怎麼能堅持這麼久都不噴發啊,”何太后委屈地說道:“我嘴巴都發麻了。”
“那就讓微臣來侍候太后吧。”呂布壞笑著,俯下身子,輕輕褪去太后的鳳袍,褪下她那粉色絲綢xie褲,望了一眼何太后那裡,不禁讚歎道:“真是一塊肥沃的土地啊。”
“可惜這麼多年沒人前來耕耘播種了,”何太后幽怨道:“良田曠的久了,都快成荒田了。”
“那就讓微臣來耕一耕太后這塊肥田吧。”呂布一邊壞笑著,一邊低下頭。
呂布是一個為了讓女人快樂而甘願做任何事情的男人,這種男人會讓女人很快樂,但卻被其他男人鄙視。不過呂布不管前世今生都是這樣的德性,滿足完女人再滿足自己是他心中男女交往的準則,他一直遵從,一直沒有違背過。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女人的恩物。
“啊,你這壞人,怎麼這麼會弄,”何太后一邊酣暢地抒發著快樂的情緒,一邊扯著呂布的耳朵責問道:“你說,你給幾個女人親過這裡。”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給你親過這裡。”呂布說的沒錯啊,在這個時空,以前的呂布那裡懂得這些,即便懂得,男子漢大丈夫他真不願意屈於一個女人的胯下,現在這個呂布上一個親熱的物件是女刺客吳瑕,當時的條件下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就是直接上馬,何太后真的是第一個。不過在另外那個世界,有多少個,就得用好好算算了,當時雖然是一介吊絲,經手的粉木耳、黑木耳、白富美也不少。
“哼,我不信!”何太后又是一陣舒爽的大叫:“啊。”
“叫個屁啊,”呂布抓過一塊絲巾,塞在何太后嘴巴里:“你這個女人也不看看現在是在那裡,你叫的那麼大聲,萬一讓其他將士們聽到了,我們還有活路嗎?!”
何太后瞪著呂布,眼裡泛起淚花,委屈地直搖頭,伸手拽出那塊絲巾,踹了呂布一腳:“你這個死東西,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就往我嘴巴里塞啊。”…;
“啊,竟然是這個,對不住啊。”呂布定睛一看,原來是剛剛從何太后身上褪下的內褲,自己剛才有些擔心,就看也不看,抓起來就往何太后嘴巴里塞。
何太后踹了呂布一腳後,怒氣消散了,下面那種又爽又癢的感覺又上來了,便道:“你好好弄吧,我不叫了。”說著就抓起一條真正的絲巾塞進嘴巴里面。
過不多時,轟隆,山洪暴發,噴了呂布一臉,哇,呂布驚奇地看著何太后,傳說中的chaochui女王啊。
何太后酥軟地躺在鳳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伸出粉臂:“呂愛卿,用你的長戟為本太后耕田吧。”
“微臣謹遵太后聖諭!”
痴男怨女廝殺在一起,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殺得難解難分,鳳床一直在吱呀呀地搖晃著。
和這樣一個成熟豐腴像水蜜桃一樣的女人一起做喜歡做的事情,可不像跟那些像青蘋果一樣的少女,呂布這一次特別放得開,所有會的姿勢都用過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