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郭通回答,原先進去通報的田家奴僕走出來大聲說道:“袁紹,我家家主請你離開!”
袁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家家主請你離開!”
“什麼?!田豐竟敢讓我離開!”袁紹本來想著以自己的家世和自己的威望,招攬一個歸隱多年的田豐豈不是手到擒來,即便田豐再清高一些,以自己準備的厚禮,加上自己一番良言相勸,他田豐絕對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他算準了一切順利的景象,卻完全沒想到田豐竟然是如此無禮地對待自己!
“為什麼?!”袁紹一副無辜受傷的表情。
“不知道!我們家主就是這樣擺著手對我說得,家主的樣子像是在,哦,對了,在趕蒼蠅!”在呂布和郭嘉縱論袁紹的時候,這個家僕在旁邊侍候,聽得出袁紹絕非家主的明主,心裡對袁紹亦起了厭惡之心。
“大膽奴才,竟敢侮辱我主!”顏良拔起寶劍就往那奴僕頭上砍去。
郭通見狀,拔刀就想護住那位僕人,但他的力氣根本敵不過顏良,顏良一劍劈開郭通的腰刀,又是一劍劈向那個家僕,看樣子非要把那個家僕砍翻在地不可。
眼看田豐拜呂布為主的大好日子便要染血,一旦染血便是不吉利的兆頭,吃飽了沒事幹計程車子們便會傳言田豐跟隨呂布為主公必有血光之災。
看來這個顏良一劍劈下,便有一石二鳥之功,既斬殺了侮辱主公的奴僕,又讓果斷拒絕主公的田豐的未來前程蒙上一層陰影。
袁紹明白顏良的用意,也不阻止,站在那裡冷笑著,等待那血光迸發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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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斷絕幻想
“大膽!”當顏良的寶劍已經快要落在那奴僕的頸部,那奴僕已經死心認命地閉上眼睛,郭通都以為那奴僕必死無疑之際,伴隨著似是龍嘯一般的大吼,一道物事飛逝而過,似是一道黑色閃電劃破長空,砰地一聲砸在寶劍上,那寶劍頓時走空,從奴僕身前劃過。
顏良感到一股大力砸在自己寶劍上,虎口一麻,手中寶劍再無握不住,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顏良往地上一看,原來是一隻黑色小戟,再往那小戟飛來的方向一看,卻見呂布提著方天畫戟瞠目大喝道:“袁本初,你竟敢縱容你的部下在田先生家中撒野?!”
“呂奉先?!難怪田豐對我如此無禮,原來他真的已經被你捷足先登!”袁紹憤然喝道:“我的司隸校尉你給我搶走了,我想徵召的賢才你竟然也想把他搶走?”
“袁本初,田元皓之才能品德,可比古之聖賢,我甚為尊敬他,所以星夜來此,專程拜會於他。而你言辭荒謬,言語之間不把田元皓當作一位賢才,而把他無禮地看作一件可以搶奪的物品,你便是如此禮賢下士的嗎?”呂布義正辭嚴道。
“你,你,”袁紹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你剛剛與我結盟,現在就敢得罪與我,難道你不怕我毀盟?!”
“毀盟?!可笑!你袁本初絕非三歲小孩,怎會因意氣之爭而擅自毀盟?!”呂布譏笑道:“你說田元皓無禮,難道你就有禮嗎?你既不派人送來拜帖,又不在外等候,匆忙闖入,又意欲砍殺田先生的僕人,你這樣的行徑哪裡有一點兒尊賢重道之意?!”
呂布說得甚是大義凜然,其實他自己也沒有事先派人送拜帖的習慣,這次完全仗著沮授和郭嘉是田豐的老朋友的份上,不然田豐完全可能以不接待不速之客的理由拒絕他進入田家堡。
呂布一番質問把袁紹問倒了,難道他能告訴呂布說,他聽說呂布星夜兼程往鉅鹿方向趕去,心知不妙,也在一大早上帶著顏良文丑趕赴鉅鹿,根本沒來得及準備拜帖,也沒有心情在外面久候,那樣會讓呂布更得意,讓敵人更得意的事情,他袁本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