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送來了她的第三波快樂,呂布才送出他的第一發快樂。兩種快樂交匯到一起,讓蔡琰的感官更加快樂。整個人腦子空白,簡直有種昇天的感覺,旋即昏昏沉沉地睡去。
呂布看著自己重新恢復戰鬥力的小戟,再看看已經沉沉睡去的蔡琰,不覺嘆了口氣,文藝女青年就是嚴重缺乏鍛鍊啊,身體素質太差了。像從小習武的吳瑕和步梵就不會存在這樣的問題。
當蔡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臨近中午,日上三竿,暖洋洋的陽光從窗子灑向臥室。
呂布側著身子從後面抱住蔡琰纖細的腰肢,親吻她白皙的脖頸:“琰兒。睡得好嗎?”
蔡琰轉過頭,主動地吻向呂布,丁香小舌頑強地掘開呂布的嘴巴,將呂布的舌頭擒住。
一陣激烈的熱吻過後,蔡琰鬆開呂布的嘴巴,嬌媚地笑道:“夫君,我昨晚睡得很香。”
呂布看著蔡琰,不覺愣住了,一天前的蔡琰是清麗絕倫,現在的蔡琰在清麗之外,還多了幾分嫵媚,那粉白的臉蛋瑩瑩泛光,如此容光煥發,應該是自己的功勞吧。
呂布伸手從床前梳妝檯上拿出一面鏡子,一面由呂布發明了玻璃進而順勢發明出來的玻璃鏡,遞給蔡琰:“琰兒,你看看。”
蔡琰攬鏡自照,不禁被鏡子裡的自己給吸引住了,將信將疑地問道:“我好像變得更好看一些了?”
呂布笑著把蔡琰攬入懷裡:“那還用說,她們跟我之後,都變得更美麗了,夫君我是女人的美容器!”…;
蔡琰將鏡子放在臺子上,然後轉頭凝視著呂布,臉色甚是不愉:“夫君,跟琰兒在一起的時候,希望你不要提其他女人,好嗎?”
跟一個女人躺在一起,卻談及其他女人,是對一個女人的極大不尊重,呂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感到非常抱歉,點頭訕笑道:“琰兒,為夫保證下不為例。”對於一個擁有很多女人的男人,要想後…宮穩固,最起碼要做到一視同仁,最起碼要做到跟誰在一起都能全心全意對待對方。
呂布懷抱著蔡琰光潔細滑的酮體,感覺體內那團火又熊熊燃燒起來,開始上下其手。
蔡琰緊緊抓住呂布正在撫摸她那對尖尖的玉筍的魔手:“夫君,已經日上三竿了,我們要起來了,你身為朝廷重臣,不可落下白日宣淫、耽於美色的壞名聲。”
呂布自嘲道:“在那些世家士人眼裡,我呂布還有好名聲嗎?”儘管呂布以壟斷造紙術、印刷術進而印製出便宜普及的報紙《大漢旬報》覆蓋整個大漢的輿論界,但在那些世家圈子裡,依然流傳著很多對呂布非常不利的臥穢語,不得不說那些世家人物神通廣大,他們散佈的很多謠言其實都接近於真相,比如跟太后何蓮的不清不楚。
蔡琰柔媚的表情嚴肅起來:“夫君,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夫君你做得端正,謠言自然止於智者,可若是夫君自己妄自菲薄,放棄操守,大漢民眾就會相信那些謠言了。”
呂布甚是不喜蔡琰的衛道士模樣,更不喜歡女人給自己說教,連忙擺擺手:“好了,我們現在起來吧。”
蔡琰見呂布臉色不愉,連忙小聲道:“夫君,你不高興了?”
呂布見蔡琰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忽然一顫,這個時代的女人果然是把男人看做天,要換做後世那些女人,多半不會在乎丈夫的心情,呂布輕輕撫摸蔡琰緊張的臉蛋:“琰兒,你說得對,不過夫君我不喜歡那麼嚴肅的說教,你以後可以向我做什麼建議的,不要這樣繃著臉,畢竟我們是夫妻,要有夫妻之間的情趣。”
蔡琰展顏笑道:“便尊夫君之命。”
兩人抱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蔡琰才想起一件事情,連忙翻身起來,從身下取下昨晚鋪好的白布,上面鮮紅的血跡,如同純潔的白雪上的點點梅花,分外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