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再放下來。”
“什麼!”紅衣尉幾乎要瘋了,筋骨要是斷了,除非服用一些靈丹妙藥,否則一輩子都無法完全復原了。丁野這是要把他往死里弄啊!
感覺到雙腿再度被抬高,紅衣尉終於撐不住的慘嚎了起來,就和他曾經摺磨過的那些犯人一樣,他的聲音從刑訊室傳出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隔壁的幾個刑訊室裡,其他的錦衣衛也在受刑,他們本來還想撐一撐,等聽見紅衣尉的慘叫,一個個渾身發抖冷汗直冒。
“怎麼樣,說不說?”黃雷手底下的精兵可都是凶神惡煞,下手才不會容情呢,眼看這些錦衣衛都露出恐懼的神情,便“微笑”著詢問道。
“不說的話,那就把爐子點起來,給這幾位身都留下點痕跡。”有人說道。
當通紅的烙鐵從火爐裡撈出來的時候,終於有人崩潰了……
刑訊室的門被開啟,有人走進來道:“大人,其他人都招了,供詞在這裡。”
“哦?”丁野露出笑容,“給我看看。”
一疊厚厚的供詞拿到手中,丁野略微翻看了一下,眼中兇光畢露。
“好個葉臻……竟然早在數年前就跟錦衣衛勾結了,難怪他的鐵礦運輸會一路暢通無阻。”丁野冷笑起來,“可惜遇到了我,你就和你爹一起去死!”
“譁……”,一桶水澆在昏迷的紅衣尉頭,把他重新喚醒。
紅衣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感覺不到雙腿了。他已經被折磨了一整夜,兩條腿的筋絡早都被刑具給毀掉了,就算他日後能夠康復,也會留下殘疾,至少武道方面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的進步了。
丁野這一招太狠毒了,徹底毀掉了他的晉升空間。不過紅衣尉也顧不得修煉了,他能不能保住命還要兩說呢。
“朱狄朱大人,你的手下全都招供了,你還打算嘴硬嗎?”丁野笑眯眯的問道。
紅衣尉朱狄渾身一顫,他早知道手底下那些傢伙都是酒囊飯袋,果然扛不住刑訊逼供。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朱狄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雙腿已經廢掉了,這個時候再招供,之前經受的折磨可就統統白費了。
“不說也沒關係,等你看見你的一位老朋,應該什麼都會說了。”丁野拍了拍手掌。
刑訊室的門開啟,一個人被押了進來。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們知道我的朋都是什麼人嗎!”這人的腦袋被套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不過鼻孔裡嗅到的腐爛氣味在提醒他,這裡一定是個恐怖之極的地方,所以他才會大聲的威脅,想要掩飾自己心中的恐懼。
雖然此人的面目看不見,可他才一走進來,朱狄的臉色就是一變。
“怎麼可能!”朱狄嘴唇都顫抖起來,心臟也不爭氣的亂跳著。此人若是都被抓住了,那可真就完蛋了!
“摘下布袋。”丁野淡淡的道。
有人將那人臉的布袋摘下,便露出了一張顴骨高高的臉,赫然正是那個和葉臻一起飲酒作樂的朱雀國人。
見到朱雀國人,丁野衝能痴豎起一根大拇指。
能痴露出一抹怪笑道:“咱們遊俠營的本事可不是吹的,管他跑出多遠,都能抓的回來!”
丁野和能痴從西涼縣出發的時候,能痴就送出了一隻信鴿,讓遊俠營的人去追蹤鐵礦車隊的蹤跡。等到了幽州之後,那邊就傳回來訊息,說是在出塞北的官道發現了。
等丁野打算撕破臉皮的時候,便讓能痴發出訊號,一定要將車隊攔下,也要活捉當中的朱雀國人。
如今一夜過去,遊俠營果然不負眾望將人帶了回來,這些人還真是有本事!
朱雀國人冷不丁被摘下布套,一時間還有些無法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