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身子軟軟趴在了床上,被喚醒的殘忍記憶讓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我不再幹淨的……身體。
“犀兒怎麼了?”他驚訝於我的反應,趕忙上來將我扶起來。
“犀兒背上,好髒。”我抓起被子圍在身上,邊哭邊斷斷續續的說,“被三哥……用針……他在犀兒背上……紮了很多次”
他聞言眉頭緊鎖,讓我趴在他的腿上,在燈下細細的看。
“沒有。”他伸手在背上撫摸著。
“騙人,”我無聲的啜泣,“背上,屁股上,還有那裡……都被紮了……”他聞言一凜,以至於我在他身邊,竟感到了一陣強大的殺氣。他的手緩緩劃過我的身體,後背,雪臀,隨後兩瓣雪臀被雙手拉開,一隻手摸索著到了花瓣那裡,他趴在後面,連小花瓣都仔細翻轉著看了。
“傻丫頭,什麼都沒有!”他抬起頭來長抒了一口氣,點了點我的鼻頭,“以後不可以這麼嚇唬我知道麼。”
“啊?”我還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身體上的疼痛是實實在在的,怎麼可能沒有?“真的,沒有嗎?”
“犀兒實在暗示我,想去鏡子那看一看嗎?”
“我哪有……哎……”他一把抱起了我的身子,走向了梳妝檯,那裡有一面大大的銅鏡。
他抱著我到了銅鏡前,放在了梳妝檯上。走到桌邊,將高大的燭臺拿過來放到了梳妝檯邊,白皙的身體在燭光的照耀下映到了鏡子裡。他手撫著我背上白皙的肌膚,說道,“犀兒回頭看看,這裡什麼都沒有”
我轉過身看,背上,好像真的沒有。記憶裡肩胛骨的針孔非常密集,可是此刻什麼都看不到。
我驚訝的扶著他緩緩向上,看著銅鏡裡面的背,如同白雪一樣剔透的肌膚、跟原來沒有任何差別,雪臀那裡也沒有……
“啊!”青巖拉著我趴到了他的肩膀上,隨後向後一退。隨後兩腿被大手向兩側架開,下體的花瓣那裡……赤裸裸的映在了銅鏡上。
“這裡也沒有,對不對?”他貼著耳邊,溫柔對著我說,我費力的轉身看著,燈光下輕輕楚楚的看到大花瓣那裡,前些天被三哥用刀子剃得乾乾淨淨的地方……因為青巖剛剛狂亂的對待而粉嫩微腫,散發著淫靡的氣息。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還有這裡,”青巖雙手拉著兩片肥厚粉嫩的大花瓣,露出了兩瓣帶著露水的小花瓣,他無情的以手指將兩片花瓣捏住,來回的翻轉,中間露出了微微開合的狹小洞口。
“這裡是不是,也沒有?”青巖的語氣漸漸變得低沈暗啞,暗示著別樣的氣息。我的目光被銅鏡中的雙手及赤裸到極限的花瓣吸引住,太淫蕩了,怎麼可以這樣……心不自覺的砰砰的狂亂跳動起來。
“有麼……”他的鼻子蹭著我的臉頰,說道,“不知道犀兒的裡面,有沒有……”隨後竟以雙指扒著狹小的洞口,大力的向兩側拉扯。
對鏡細撩撥 (H,限)
最私密的地方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扒開,這樣的感受讓我怕羞又刺激,心神一蕩,小口在手指的撥弄下猛然收縮,那裡竟然,流淌出了一縷粘稠的液體。
“呀!”我驚叫了一聲,呆呆的看著鏡子,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
“好淫蕩的小丫頭,這麼一摸就流成這樣了……”他笑著繼續撥弄著那裡,我轉過頭來趴在他肩膀上,以手拍打著他的肩膀,“死淫賊,壞死了!”
“嘶……”他身子一顫,我才注意到,好像,剛才,一不小心,打在我咬破的傷口上了……我連忙低頭看他的傷口,卻聽見他悶聲笑起來,“唉,你還笑呢,都咬成……這個樣子了。”寬厚的肩膀上是一圈紫色的牙印,其中有兩處皮都破了,剛才的血跡沒有擦去,從肩膀流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