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其山井底之蛙,抓一個高繼成便用了傾城之兵,如攻展旗寨,山口一夫顯然不敢妄行。
今晚周用生和羅佑福親眼目睹,由不得對高繼成有些欽佩。
山口一夫駁了劉其山的面子,卻順著劉其山的話意往下說。
“不管怎麼樣,今晚我們要了高繼成的命,等於斷了大王山的一條手臂,功勞的不小,在座都堪誇獎。我們要趁山匪驚慌的機會,進攻大王山!”
三木和中村永志等對視一眼,有些心怵。山口一夫又在痴人說夢。大王山只除了一個高繼成,打仗的好手一個沒損,如何能輕易發兵?
這段時間的較量,不得不使三木和中村永志這樣驕橫狂妄的人對大王山暗生恐懼。
三木終於忍不住站起來。
“山口君,依我之見,現在發兵大王山時機還未成熟。”
三木當眾頂撞,山口一夫非常惱火,瞪著三木道:“你的認為,什麼時候攻擊的時機成熟?”
三木胸有成竹,指著劉其山和徐三毛說:“劉的和徐的暗殺的得手以後,去了鄂豫皖和大王山的首領,那便是最佳時機。”
山口一夫傲然道:“高繼成既死,山寨一定會為他超度亡靈,這個時候發兵,宗濤的一定措手不及。”
蘇長生暗笑,值此大悲之時,宗濤只怕百倍千倍的防範。不過從另一個角度講,此時鬼子發兵,山寨只怕遭遇兩難境地。
中村永志見三木尷尬,也硬著頭皮進上一言。
“山口君,三木君的說的有理。”
“哦?”山口一夫沒想到中村永志也站到三木一邊。
“什麼道理?”山口一夫的口氣很有些不滿。
“大王山沒有落敗,今天的奪屍行動,證明宗濤非常的狡猾。這種天衣無縫安排,相信高繼成的超度,只怕更是圈套重重。”
“圈套?“山口一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松井。松井心裡贊成三木和中村永志的觀點,卻不敢說出來。松井繞開這個敏感的話題。
“山口君,大王山遭此重創,如為高繼成超度,兵力必大大的不足。“山口一夫大喜,忙說:“松井君,你的快快的說下去。“松井猶豫一下,吞吞吐吐道:“不過,我懷疑宗濤的狡猾,必有防備。“山口一夫鼓起眼:“什麼的防備?““大王山精於爆破之術,這段時間他們奪走我們不少的炸藥,完全可以整個展旗寨擺下地雷陣。“山口一夫倒吸一口涼氣,這正是他心裡的隱痛。
山口一夫心有不甘,宗濤舍高繼成之生而全高繼成之屍,確實能忍辱負重,且膽識過人,大日本皇軍雖然要了高繼成的命,卻失了面子。如果不給山寨一點顏色,只怕山匪更猖獗,而他卻難以向軍部述命。
山口一夫決定不理他的同僚,轉向劉其山等。
“劉的,你的認為進攻展旗寨可有勝算?“劉其山打仗是外行,如何敢正面回答山口一夫的話。
“太君,能不能待我派出特工人員先行入山,殺了幾個匪首,再趁勢攻打?“說來說去,劉其山也是三木等的想法。
山口一夫有些失望。這些下屬,看來都被大王山嚇著了。
蘇長生看著山口一夫不肯服輸的勁頭,忽然嘿嘿一笑。山口一夫立即盯上他。
“蘇的,你的有什麼高見?“三木等都有點鄙薄地掃上蘇長生,這個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山口一夫病急亂投醫,竟拉他作同行。
不過蘇長生卻一板正經。
“我認為太君此時進攻展旗寨,正是天賜良機!“蘇長生一語甫出,滿座皆驚,劉其山不相信地望著蘇長生,想出口呵斥,卻見山口一夫狠瞪著他,使勁嚥下攔阻的話。
山口一夫滿臉堆笑,鼓勵地說:“蘇君,你的不用擔心,統統的說出來。“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