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曼聽罷後,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兩聲。宋媽媽伸手點了下孫曼的額頭:“我在好幾個府裡頭做過掌事媽媽,看到過許多這種事。盡心伺候主子,莫要存了那番心思,不然,你就和那些女子一樣。”孫曼嚴肅了一張臉,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多謝宋媽媽提點,孫曼記著了。”宋媽媽臨走前搖了搖頭,嘴裡喃喃著,小姐身,丫鬟命。
宋媽媽走後,孫曼呼了一口氣。她還未和楚風真正行房事,哪來的孩子?再者,那種對女子有著巨大損傷的避孕湯藥,孫曼死都不會喝。
今日的天氣死一般的沉悶,孫曼體內升騰起一股股乾熱,熱全都悶在心口,手臂上乾乾的都不發汗。整個人如同被放置在蒸籠裡一樣,抬起手使勁揮了揮,孫曼抬腳走向二院院門。好幾日未見到剪葉她們了,不知她們在大院過得如何?
腳還未踏出二院院門,孫曼就看到了正好朝自己走來的三人,可不就是剪葉,周桂和朱蘭麼?
朱蘭第一個看到孫曼,在遠處就對孫曼大嚷了起來。朱蘭的嗓門極大,還是和以前一樣。剪葉在朱蘭身邊,安安靜靜像個大姐姐一樣。在朱蘭另一側的周桂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意。待三人走近了些,孫曼又再次仔仔細細地看向了三人。剪葉和朱蘭倒還是老樣子,可週桂的眼神閃爍了起來,剛才看她的時候她還是一臉笑容。怎地,突然之間又成這般模樣了?
朱蘭一把拉過孫曼的手,在上面一拍。“孫曼,可得謝謝你了。上次救了我,這次我們三人能出大院,光明正大地到二院來。都是蹭了你的福氣。”孫曼伸手往朱蘭腦門上重重一點,睨了她一眼。“瞧你這話說的。”
一旁的剪葉笑出了聲,“孫曼,朱蘭現在都會用四字詞了,真真是了不得。”朱蘭輕哼了下,“是跟著閔大哥學的。”孫曼挑起一雙眉毛,嘖嘖了兩下。“何來的閔大哥?”
一直安靜地站著的周桂突地出了聲,“閔大哥是大院的侍衛,昨兒個調派到軍營去了。”孫曼哦了一聲,卻是發現周桂的眼神更加閃爍了,莫非周桂和那位閔大哥有什麼貓膩?周桂看到孫曼在觀察她,立即彎起嘴角笑了出來,可這笑意不達眼底,十足十的假笑。
剪葉看到孫曼一直盯著周桂看,連忙拍了拍孫曼的雙肩。“孫曼,我們能到這來,是少將軍發了話。本是姐妹相聚,說說心裡話。我卻是有一事相求。”剪葉說道這裡支支吾吾了起來,孫曼拍了拍衣裳,“都是從縣府出來的,能幫的儘量幫。”朱蘭卻是咦了一聲,說好的來看看孫曼,怎地剪葉有事相求了?
“孫曼,大將軍和少將軍怕是不久就要回京城了。你能否求求少將軍,讓府裡頭的掌事別把我隨意賣掉,我還是想回到縣府去。”剪葉說這話的時候目露渴求。朱蘭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周桂不滿地看了朱蘭一眼。“吵吵嚷嚷的,不怕把二院裡頭的丫鬟都引來。”
孫曼皺了一雙眉頭,“剪葉,你訂下的是活契還是死契?存足銀兩,可以贖身了嗎?”剪葉聽後,低下了頭,不出聲,末了又抬了頭。“即便有了贖身的銀兩,我也沒處去。縣府恭院呆習慣了,從哪處來回哪處去。”
孫曼看了剪葉許久,最終點了點頭。“這事,循著機會我與少將軍說說。但結果如何,我不敢擔保。”此刻,朱蘭卻是跳了起來。“孫曼,若是剪葉的事成了的話,你能否再和少將軍說說好話。我想脫離奴籍,不想做奴婢了。可是贖身的銀兩還差好多”最後一句話,朱蘭的聲音卻是小了起來。
孫曼瞪了朱蘭一眼,即便籤的是活契,想脫離奴籍哪裡那麼容易,她求了楚風好一會,都沒見他松過口。再者,現在楚風一聽到奴籍就惱火,這等捋虎鬚的事她不做。
朱蘭在孫曼的瞪視下氣勢越發小了。
之後,孫曼將剪葉,周桂和朱蘭請到了二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