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在反思自己太過“溺愛”朱一紅的張然,根本就是條件反射的來回答她的要求,“好,你想要什麼都行。”
語畢,又頗為心酸的責問自己,“張然,你他媽怎麼就那麼窩囊。”
朱一紅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報答你,以後你老了,大小便失禁,你兒女都不管你,我來幫你換尿布……”
張然一陣惡寒,“不用了,真有那麼一天,你還是管好自己吧,估計你連自己的尿布都換不及。”
“呵呵。”
“呵呵……豬!”
“你才是豬!”
“你是。”
“你是。”
作者有話要說:
☆、青草
也許是張然的搭線,宋朝嘯與朱一紅的關係呈現柳暗花明之勢,雖然朱一紅仍沒有好臉色給他,但聰明如宋朝嘯還是敏銳的發現,如果兩個人之間的話題圍繞在“張然”,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朱一紅認真記筆記時,窗外的陽光將她包裹在柔和的淺金裡,鼻尖淡淡的絨毛亦被鍍上了金粉,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畫面,可是落在宋朝嘯的眼中,竟是那樣的美好。
他忍不住低低輕喚她的名字,“一紅。”
她皺眉,即將發飆的前奏。
他有些窘迫,“那個,你今天早上吃早飯了嗎?”
“現在是下午三點,你問我有沒有吃早飯是什麼意思?”
他訕訕的將臉別向一邊,“關心你,關心你……”
臺上的老頭是一個返聘的老教授,教學水平自是一流,只可惜耐不住年歲已老,下面聽課的學生寥寥無幾,而且多數是上一堂課被催眠,下了課也懶得走,到了這堂課又繼續睡,而就是這樣無趣的一堂課,老教授還能,“今天著重講三點……”講到下課鈴聲都響起,他仍然固執的停留在“第一點”。
然後就有剛剛睡醒的學生好心提醒他,“老師,你已經講過了。”
老教授恍然大悟,“噢,我已經講過了,”愣怔一瞬,“我講過什麼了?好……我們今天來講三點,第一點……”
那位睡醒的同學只好勉為其難再睡一次。
受不了摧殘的宋朝嘯掏出他的小霸王學習機——打飛機,朱一紅看不下去,“你打飛機不要搞出那麼大的聲音好不好,'嗶嗶嗶'的,而且你不怕被看到嗎?”
“不怕,不怕,我經常在教室裡打飛機,從來沒被發現過。”
然後,坐在前排的同學一臉的鄙視,“喂,你們兩,矜持點。”
宋朝嘯激動不已,“我哪裡不矜持了?你沒打過飛機嗎?你爸沒打過飛機嗎?你媽沒打過飛機嗎?就算你們全家都沒打過,有人給你們立貞潔牌坊嗎?再說,小霸王學習機如此非同凡響的裝置,到底是哪裡不矜持了。”
被扔到桌上的小霸王仍在鍥而不捨的打著飛機,時而傳出“嗶嗶嗶”的雜音來叫囂它的存在。
朱一紅有一種想將宋朝嘯碎屍萬段的衝動。
好在下課鈴聲的響起最大程度的緩解了她的不理智。
抓起書包兀自往外,宋朝嘯緊隨其後,“你生氣了?”
“我又不認識你,生哪門子氣?”
“我只是……你小叔一樣會跟別人開這種在你看來很低俗的玩笑,這沒什麼。”
她停住腳步,“我小叔不會。”
果然,關鍵時候,還是張然的面子最大,“怎麼不會,他只是比我會裝而已。”
見朱一紅若有所思的樣子,宋朝嘯忙續道,“一紅,你覺得我跟你小叔長得像嗎?”
朱一紅真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這幾乎是一條公認的事實,雖然兩人細看之下並不像,張然的五官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