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懊惱不已;買殺神的人亢奮得飆鼻血,收起跟班取回贏得的靈晶,笑得嘴角咧到了後頸。
但是卻很少有人去再次下注買殺神奪得百夫長,因為百字擂臺上,文一鳴的慘狀有目共睹。
擼啊擼團隊中人亦是心神不寧,文一鳴此時的狀態能否再戰還是個未知數,阿蒙的傷勢他們都看了個一清二楚,在接受了五門封心後,傷勢才被壓制住,但據阿蒙所說,無法動用真元,連劇烈動作都難。
十字擂臺恢復了比鬥,觀眾的情緒降了下來,少有人呼喝吶喊。
文一鳴沒有他們想象中那般不堪,卻也相差不多。最後的慘勝,聖光之力耗盡,部分玄針勁在髮絲刀芒入體中侵襲進了心臟。
在龍修竹離開後,第一時間披上了一件外套,緊咬亂顫的牙關走到龍槍插落處盤坐了下來,努力運轉大生靈訣帶真元和溫潤之力在體內遊走。
腰間一片冰寒,心臟仿似僵硬,他止不住身軀發顫,胸中的凌亂氣息在調息中極其緩慢的恢復。
龍虎禁怒之後帶來的虛弱令他頭腦有些眩暈,不到一分鐘的殊死拼殺,真元僅剩一成,精神力更是見底。
同輩跨階之中,除了當初十二層越級的秦隸給他帶來如此傷害,龍修竹是真正的第一人。
所有恢復藥劑還在時間限制之中,無法服用。他只能靠修煉在短時間儘快恢復些許戰鬥力。
能上百字擂臺之人,除了他和龍修竹之外,最少都是大武生四層的修為,他不知道能否堅持到最後,勿用其他,只需要來一名如阿蒙般的挑戰者,他便會敗北。
所幸的是,十字擂臺上沒有很快的誕生十連勝,直到兩刻鐘時,一名叫沈泰的大武生四層躍上了百字擂臺。
沈泰的急切任誰都看得出,想要趁對手重傷未復之際,將其擊殺,佔得擂主之位。
文一鳴沒有再用龍槍,八千斤的巨重他僅餘一成真元已經消耗不起。
沈泰雙足尚未踏上擂臺,已經開始自報名號,手中鋼鞭翻起發難之時,聲音還未落。
而文一鳴已強行站起收回龍槍,咬牙逼住一口內息祭出冰茫在手。
沒有僵持,十秒不到的時間便結束了戰鬥,對於想抽爆自己頭顱的沈泰,文一鳴沒有留手,如阿蒙一般,將其抹喉。
場中驚訝,文一鳴一改以往的暴力戰鬥風格,以靜制動,連腳下都吝嗇的不願多餘移動,雙臂在如風擺柳的身法中輕柔舞動,冰茫見縫插針,出招刁鑽而無預兆。
文一鳴體力有限,必須盡最大努力節約每一絲真元,只能以領悟太極陰陽的武學施展至柔之道。
沈泰授首,文一鳴憋住的一口內息險些岔亂,毫不猶豫的再度盤膝修煉,臉色已變得蒼白起來,好在腦海中的白澤星雲一直在緩緩的釋放出微弱的自愈生機,讓他壓力稍減,雖然所起的效用微不足道,但在這種情勢下也算是聊勝於無。
當文一鳴連勝到十七場時,依然沒有人去為他下注,實在是此時的殺神隨時都有殞命的危險。
在百字擂臺上連續堅持,幾乎每場都是險勝,渾身上下平添了不下十處傷痕,擼啊擼的成員已經被小一晴感染,紛紛在心裡祈禱。
凌青萍和雲朵忍不住垂淚,而一晴被越七妹抱在懷裡,死死的忍住沒有落淚,也沒有出聲讓文一鳴停止衛冕,她對文一鳴的信念比誰都堅定。
兩處擂臺沒有因為這些而停止,一直在衛彪無情的注視下進行著。
第十八場,對手殞命,文一鳴左臂再添新傷,深可見骨。
第十九場,對手殞命,文一鳴左肩中刀,血流如注。
這些傷,沒有別人想象中那麼嚴重,文一鳴所表現出來的萎靡和隨時都要倒下的狀態,也是故作。
對手越想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