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噝——!’
蛇王順著槍桿滑下,仰起脖子擺動著頭顱朝文一鳴吐著信子,情緒中好似在急切的表達什麼。
看著蛇王不斷的噝噝出聲,文一鳴試著用精神力感應等方法聯絡,法子試了一大堆卻無濟於事,眼見那六階蛇群的眼神中出現了急躁,他暗暗著急,這不懂獸語,無法理解蛇王的意思,該如何是好?
焦急間,見蛇王朝著身後閘門擺了擺頭繼續噝噝出聲,文一鳴靈機一動,以傳音入密的方法單獨向蛇王傳音道:“你是讓我們進入閘門後的通道?”
噝噝聲中,蛇王的信子幾乎舔到了文一鳴的手上,情緒明顯有些激動。
文一鳴伸手試著將龍槍提了過來,除了六階蛇群有些警惕,蛇王並無什麼情緒變化,反而朝著閘門通道游去,且頻頻回頭噝噝出聲,彷彿在示意文一鳴跟上。
文一鳴提起龍槍緊隨著蛇王進入閘門,傳音讓眾人跟上,目前已有天大的轉機,至少從明面上看,蛇王對他沒有了敵意,而且他能隱約感覺到,自從蛇王在龍槍上盤繞了三天,之後對自己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好感,很朦朧。
眾人跟隨蛇王進入通道,閘門並未放下,緊隨其後的是八條六階赤脊蛇,就連那條行動遲緩的六階赤脊蛇也遠遠的吊在後面。
深入通道五百米之後,通道忽然寬敞起來,其寬度足有數十米,而整條通道也彷如一根地下管道一般,真正的是一條渾圓的通道。
盡皆弧形的通道一直朝著一個方向盤旋,越往深處行走愈加的潮溼,且透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令人毛骨悚然,因為眾人都能從這血腥中感受到一股磅礴的能量,其間充斥著一股雄霸天下的霸氣,有種讓人臣服的壓制感。
他們身後的六階赤脊蛇明顯的虔誠起來,謹慎的遊行著,情緒中溢位一股悲傷,還略帶著興奮。
文一鳴在光環感知中驚駭的發現,最後那條六階赤脊蛇軀體上的傷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行走了幾分鐘,文一鳴未曾在野獸追蹤中感知到任何生命跡象,同時發現了一個現象,他感覺這盤旋得越來越小的彎道似乎是依照一條沉睡盤踞的巨蟒的形態而建,他們正沿這條通道盤旋向中心的蟒蛇頭顱。
不知走了多少路程,約莫兩刻鐘後,通道的盡頭出現一片近千平方的空曠之地,其上岩層如血,倒懸著紅色的石鐘乳,散發出淡淡的紅暈,將下方空間映照得有如焰海一般。
“我靠!”文一鳴忍不住驚撥出聲,他實在是控制不住心中驚駭引起的震動,他看到了一尊巨大的龍頭。
他敢肯定自己沒有認錯,沒有丁點生機的曠地正前方的中央,一尊白森森的頭骨仿若一間房屋般,只不過是被一方更加寬大的金屬囚籠困在其中。
囚籠的邊角處還有一具骸骨,好似躺靠著的樣子,面前還有一方抱大的金屬立柱冒出岩層。
賽亞仁伸長了脖子前探著,死死的盯著那尊白骨頭顱,囁嚅道:“老大,這什麼情況?”
眾人亦是毛骨悚然,連文一鳴在內,皆是感受到那尊白骨頭顱散發出濃濃的怨氣。
六階蛇群進入這方小空間後,整齊的排列在蛇王身後的,跟隨其快速的遊行到囚籠處,匍匐著仰起脖子望著那尊巨口向下的頭顱,眼中均是流露出濃濃的悲傷,其間更有著暴戾。
蛇王繞著金屬囚籠遊走,以它細小的身軀竟然也無法鑽進那空隙極小的囚籠,每當它轉至那具人形骸骨時,便發出悲憤的嘶叫,信子狠狠的抽擊在那具骸骨上。
“那骸骨的手腕上有一個女性的手鐲,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骷姑!”文一鳴喃喃道。
他隱約猜到了蛇王為何進入閘門縫隙後,再次出來會放過他們,也猜到了蛇王帶他們來此的目的,但是他不敢把蛇王或者說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