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可忍,做狐狸也是有狐狸的尊嚴的好不好?他們簡直是欺狐狸太甚。
“沫兒,快些起床,等會我們還要繼續趕路。”沐琰無視籠中小小的怨氣,看著依舊賴著不起的綰沫說道。
“師父,我們去京城是找誰啊?”綰沫邊穿衣邊問道,京城,她聽娘說過那是皇上住的地方,師父是要去找皇上嗎?
“去見為師的好友。”沐琰淡淡的說道,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
客棧外,“沫兒,在這兒乖乖不要動,我去尋輛馬車前來,我們要在明日到達京城。”沐琰叮囑著綰沫說道,臘月的天冷的出奇,此時綰沫整張小臉所在紅色毛領披肩裡,聽到沐琰所言抬起頭應了一聲,接著又將頭深深地埋進毛領披肩內,更加摟緊的鐵籠,天這麼冷,小小也一定很冷,只是她並沒有看到不遠處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六哥,那小妮子怎麼樣?你說我們大王會不會喜歡?”不遠處畏首畏尾的小嘍嘍對著身邊身份看起來比自己尊貴的小嘍嘍說道。哪知被喚作六哥的男子一巴掌拍在那小嘍嘍頭上,“說了幾遍我們是下山為大王尋找失散多年的女兒的,什麼大王會不會喜歡。”被打的男子點頭哈腰的說道,“對,六哥教訓的是,是小弟記性不好,咱們下山是為了尋找大王失散多年的女兒。”六哥看著那小嘍嘍又望向客棧門外的綰沫,眸中滿是深刻的含義,意思就是說可以出手了。
小嘍嘍壯著膽子走到綰沫面前,“小姑娘,這麼冷的天怎麼不進客棧裡面暖和暖和啊?”六哥尾隨其後跟了過來。
綰沫從紅色披肩中抬起頭來,鐵籠中的小小也發出“嗚嗚”的叫聲。“你是誰啊?”綰沫歪著頭想到,自己好像並不認識眼前的兩個人,綰沫這一抬頭,她側臉的胎記露了出來,可是眼前的兩位嘍嘍並沒有覺得異常難看,反而覺得十分神聖,她側臉盛開的紅色的妖豔的花朵花瓣倒披針形,花卉紅色,向後開展卷曲,邊緣呈皺波狀,花被管極短;雄蕊和花柱突出,花型較小,兩個小嘍嘍不禁看的有些痴迷,眼前的綰沫似乎身上帶有一股魔力,深深吸引了他們的眼球。“兩位叔叔,你們認識我嗎?”綰沫見兩人的樣子開口問道。
“啊……是這樣的。”六哥率先回過神,看著眼前毫無心機的綰沫,開口說到,“我們看你一個小孩子家的在外面覺得你肯定會無聊,所以我們兩個來陪你說說話。”剛說完六哥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舌頭,這是什麼破理由啊,六哥心中無限的鄙視自己,可是撇頭看到小嘍嘍同樣鄙視的眼光,心裡火氣瞬間增大,“啪……”一巴掌打到那小嘍嘍的頭上,“叫你笑老子。”
“六哥,不敢了,小的知道錯了,六哥手下留情。”那小嘍嘍苦苦的喊道。哪知這一切卻引來了綰沫爽朗的笑聲,這大冷天裡聽這笑聲也是蠻好的,六哥和那小嘍嘍望著笑得開懷的綰沫,六哥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可不可以告訴叔叔。”
“我叫綰沫。”綰沫看著六哥誠實的說道,抱起懷中鐵籠中的小小,“這是小小。”小小在籠中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這孩子直接是虎啊,難道看不出眼前的兩個人是壞人嗎?想到這兒小小毫不客氣的轉身留給六哥還有那小嘍嘍一記瀟灑的背影。
“六哥,這狐狸剛才對我們翻白眼。”那小嘍嘍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般的忘記了頭上的疼痛指著綰沫懷中的鐵籠嚷道,望向六哥的表情活脫脫的“六哥,看吧,我沒說謊”。六哥看著眼前的小嘍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無奈的伸出手,“祥子……”六哥對著祥子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近,祥子以為六哥要與自己商量什麼對策,立馬屁顛屁顛的湊過頭去,“六哥,有什麼指示?”滿臉堆積這笑容。哪知等待自己的是……
“啊,救命啊。殺人了,六哥你為什麼又打我?”祥子嘴裡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