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房間裡的那盆“鳳梨”,情況有點不妙,本來十分翠綠的葉子有點枯暗,一位病友實在看不下去,說我這是糟蹋了好東西,於是我便託她代養些時日,那天,去她病房,居然看到“鳳梨”又恢復了原有的活力。說來水也澆了,肥也施了,可它在我這裡就是鬧水土不服。記得年輕時,也曾學著別人養過花,照著人家的樣子施肥澆水,可沒過多久,屋裡就有了股臭味兒,挖開花盆土一看,施肥時上的麻渣已經長了蛆。不知怎麼,在養花的問題上面,我總是單一的矯枉過正,不能全面地實施合理調劑。由此,我聯想到你在我們討論問題時,對一些問題的理解似乎也存在著類似的偏執。當我把這個論題的討論定為《Xing愛篇》的時候,看來就已經和你的理解有了一些分歧,你的解釋本身並沒錯,只是我在談它的時候,是根據不同的內容,選擇了不同的形式,或單談性、或單談愛、或兩者兼而有之,但縱觀全域性是不會走題的。
生理本能的再現
你的有關男女生理結構的差異導致男女不同的Xing愛觀,很有些專業性。我以為,這是上帝(或大自然)賦予人類的另一種智慧精靈,由此,那種機械性的交媾行為,才有了歡快跳躍的活力和豐富多彩的感染力。從古至今,男才女貌一直是多數人對婚姻的理想追求。現代人往往還更加務實地把“才”與“財”緊密地聯絡起來。一般來講,才者是較隱秘的,雖然有家庭背景、學歷證明、職位權柄、經濟收入等可以間接地作為才華的證實,但要真正瞭解虛實和判斷真偽,並在此基礎上建立感情,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甚至找情人也是如此,這是女性的特點。貌者則非常直觀一目瞭然,它很容易使男性迅速做出判斷,並在此基礎上及時完成情感的確立,甚至希望透過性的佔有和給予來作為愛的保障。因此,我只是把才與貌看做為並行不悖的兩種表現形式而已,不大同意你的“男人是Xing愛領導情愛,女人是情愛領導Xing愛”的理論。我承認,男女之間的Xing愛存在著差異,比如時間上有先後快慢,視覺上有直觀隱秘,感受上有強烈疏緩,交流上有直白含蓄,但這都只是表現形式的不同,而非領導與被領導的關係。其實在某些特定的環境因素之下,女性的變異有時表現得更令人震撼,我把它理解為是原生狀態的一種返璞歸真,或者是生理本能的一種真實再現。如下的故事以正視聽。
故事之一
文革時期,某小山村分來一批插隊知青,大隊將他們安排到一高崗子上居住並開荒。一日,大隊召開緊急會議,部署抗洪事宜,崗子上只剩一男一女兩知青守家。沒想到大雨洪水提前到來,瞬時間,高崗子變成了汪洋中的孤島。兩天過去仍無人救援,且孤島的面積越來越小。他倆感到了死亡逼近的絕望。女知青在大雨中聲嘶力竭地狂喊,她耐不住孤寂地邀男知青打牌,並約好輸者要挨三個大嘴巴。結果連輸兩局的男知青被六個大嘴巴扇得臉都腫了。第三局女知青輸了,一個嘴巴下去就被扇得倒在了地上。男知青下不去手了,女知青啪、啪地自己扇了兩嘴巴,然後說:“再換一種懲罰方式。誰輸了,誰脫光衣服圍小島跑一圈。”第一個輸的就是女知青。她扒掉衣褲,赤身裸體就衝進門外的大雨中。回來的時候,她披散著溼露露的頭髮站在門內,眼中閃爍著一種灼人的慾火。男知青從來沒見過這等陣勢,青春白嫩的肌膚晃得他耀眼旋目。兩人幾乎同時走向對方……那一夜,他們同時品嚐了人間仙境的一切美好感覺。洪水就在那個晚上退了,他們沒有死,他們說:“死了也值了!我們做過一個真正的男人和一個真正的女人!”但後來兩人並沒走到一起。
啟示:當災難和死亡逼近的時候,變異的心態在惋惜之時,是一定要在可能的範圍內尋求最後補償的。平時,當情愛的涓涓溪流淌進情人的心田時,Xing愛遮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