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外的可以啊,成長了。”
呂大錘又露出呂爺爺般的笑容,“要不是她看出這女術士惦記這把尺,主公還想不出這個將計就計的辦法。”
“篷天尺。”李漁輕聲細語,態度良好的糾正。
“她還真敢想。”雲柯就在旁邊哼了聲,“而且真敢做。”
本來羅昭只是照顧病號,允許在會議室吃東西的,雲柯乾脆就蹭了一回特殊待遇,也在那兒啃烤雞爪。
“更難的是咱們幾個和局裡負責配合的同事好嗎?”呂大錘道,“都能得個表演獎了,這女的套話的時候,還得假裝無意透露訊息。建輝看著厚道,沒想到小樣兒的這麼能裝,還‘不小心’把電腦落在審訊室幾分鐘,讓她能查到局裡的平面佈局圖。”
“為了讓她上套,大家都很厲害。”張建輝笑眯眯,“但更厲害的是尺子上的電擊呀,太帥了。”
“這種玄門的法物本來就有自身力量,何況這是持心道長這一門傳了好幾代的。”李漁就解釋,“加上小付早看出她的貪心,持心道長在向上面加持法力,還補上了局裡的小型閃電黑科技,她沒死都是體力強悍了。”
“電不死她!”雲柯狠咬了下雞爪。
張建輝都忍不住笑了,“看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自以為得計,結果被電得頭髮根都要豎起來了。難得的是話還多,自己就解說畫面了。”
“審了她這麼久,她一聲不吭,估計是憋壞了。”呂大錘一臉同情。
“她還挺頑強的,被電了三次才放棄。”傅明暉也抿唇笑。
“這是我的功勞呀。”呂大錘連忙又自吹自擂,“我從心理學角度出發,判定人類至少出手三次才會被打擊到放棄,這才加了三道封印和攻擊型小閃電的。”
“用你說嗎?老祖宗早就說過了,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雲柯習慣性懟呂大錘。
“重要的是在她身上留了印跡,她自己還不知道。”張建輝就道,“我們審了她這麼久,也關了這麼久,只挖出些零碎的東西,沒有重要線索,現在也只能智取了。這下子,她但凡去特殊的地方,或者做奇怪的事,我們都能遁著線索找過去,不是事半功倍了嗎?”
“這是主公天才的主意啊。”雲柯毫無人性的吹捧了句。
“好了,這事,編外的記首功。”羅昭終於開口。
同時,幾不可見的皺了眉。
李漁立即把沒吃完的燒烤收起來,使勁吞嚥下口中殘餘的食物道,“正好我最近在局裡做文職工作,盯著女術士這條線,我來做就可以。”
羅昭嗯了聲,又看向監視螢幕,這回是外景。
就見一片荒野之上,一堆人在原有的建築物上大拆特拆。
很快拆好,包括巨大的幕布背板,露出後面的斷壁殘垣。
這裡原來就是城鄉結合部一個爛尾樓,明天就要炸掉重建了。
難為羅昭怎麼找到的。
女術士所謂的從七四九局逃出來線路和過程,其實都是提前設計好的,包括那幢房子。等她再找過來時,只能看到這些。
她會以為是因為自己的逃離,迫使七四九局連夜拆遷,她大約會很膨脹吧?
畢竟以一己之力,撬動了神秘的一個部門。
其實這不過是一個局,她只是局中的棋子。
七四九局這麼神秘,連傅明暉這種編外的到現在都不知道它具體的方位在哪裡,怎麼會讓女術士這種明顯是反派的人打探到地址呢?
至於她能來這裡,能看到那麼些場景,全是提前迷暈了她帶過來。她透過的地方是像攝影繃那樣搭建的場景,其他遠距離的,都用了足以以假亂真的全息投影,還趁著夜,她能發現才見鬼了。
羅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