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e;sir”
同日15:00北京隔離點
在這個“三甲醫院”住了兩天,尤其是親眼見了昨天的事情後。那些媒體名嘴、影視巨星、娛樂大鱷都老實多了。因為他們終於意識道門外的那些戴面具的傢伙眼裡真的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可以開始轉移第一批人員了嗎?”少校問黃宇。
“都是確認感染了的病例嗎?”黃宇問
“這您自己應該最清楚,況且把這些‘大爺’先轉移走也可以避免昨天那種事情不是最好嗎。”
“既然你這麼有道理那就開始吧。”
“是長官。”
第一批被轉移道新隔離點的都是些被確定感染但症狀不太嚴重的病例。本來應該很順利的轉移,卻又差點被幾位大腕鬧了個天翻地覆。不得不給他們注射了大量的鎮靜劑才能弄上車。
某位知名人士在被託著從黃宇面前經過時突然抓住他喃喃的說“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我”
“我救你,誰救我啊”甩開那雙蒼白的手黃宇心想“這些爺啊真是越遠越好。”這時候他的電話又想了,是cdc的主任鄧建國。
“您又有什麼‘好訊息’了,領導”
“京郊發現了兩個病例”
“不就是兩個新增病例嗎,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新鮮的嗎?”
“這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失蹤的尋道班組的班長”
“等等就是總理見過的那個是嗎?”
“是就是他,上邊認為他恐怕多少知道些事情要求務必讓他開口。”
“一個鐵路班長能搞生化襲擊?!說這話的人恐怕自己都不信。也許他只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一個錯誤的地點”
“跟他不共戴天的死敵一起出現?和他一起被發現的就是撞死他女兒的那個李衙內”
“‘衙內’?就前幾年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個”
“對就那將門虎子,剛剛一起被發現。聽著務必讓這兩個人在問完話之前給我活著,清醒的活著。”鄧主任尤其強調了清醒二字
“之後就無所謂了是嗎?”黃宇問
“這個時候死兩個人還新鮮嗎?”
送來的兩人情況都不太樂觀,那位班長顯然是腸炭疽已經嚴重的電解質失調、出血處於半昏迷狀態。另一位則更慘,大面積的外傷和骨折失血伴隨血液感染,還活著已經就是個奇蹟。
“有得忙了。”黃宇看著兩個病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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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同日16:00北京
整個春晚已經進入最後的倒計時,所有演職人員全部進入一號演播廳。看小說到鄧建國坐鎮一號演播廳,所有人員全在cdc的嚴密監視下。一切食物飲品全製作過程監控。整個晚會現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位總導演,因為他現在正在車上去他京郊的“新家”
這時候上海方面透過保密線路連線進了一號廳cdc的指揮中心。
“什麼事”他對這位橫殺出來的博士是一點好感沒有。
“早上捕獲的猴子身上的樣本分離出來,還有和他們接觸過的人的檢測結果也出來了。無一例外全部感染。”
“噢”這是他最不願聽道的訊息,雖然他早就料到是這結果。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還有什麼壞訊息。”
“我把這個病毒和在北京發現的作了比較,雖然都是埃博拉病毒但卻是不同的變種。”
“不是嗎?那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與所有已知的變種都不相同。而且實驗表明,這種新變種它的活性更強,環境適性更強。就是說它潛伏期更短,傳播力更強。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