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至半腰,一輛轎車緩緩與我擦肩而過,那輛轎車是由個子相對矮小的蘭卡負責駕駛,副駕駛座上居然坐著已經在兩、三天前回荷蘭的瓦倫西亞。
我緊急煞車,驚訝招呼:“瓦倫西亞。”我臉部肌肉跟著變化,從江震林變回了自己。
蘭卡跟著停車,緩緩退到我身邊,後車窗隨之開啟,出現強尼和斯蒂文爽朗的笑臉。瓦倫西亞有些尷尬的開口:“我們有事找你,要打擾你一下。”
我點了點頭,禮貌道:“我們找個地方談吧。”
他們三天前的確走了,當時龍影親自送他們上飛機,我還在電話中與他們話別。轉眼去而復返,又來找我,他們目的顯而易見。
瓦倫西亞開門見山:“我們想留在您身邊,誠懇希望您能接受。”
我沒有感到絲毫意外,看向其他三人,鄭重地問:“你們也決定了嗎?”
袋鼠形同復仇者的眼睛,失去了他,瓦倫西亞對眼鏡蛇已經無從下手,加上見識過眼鏡蛇核心人物的實力,瓦倫西亞自知個人力量復仇無望,於是便有了此行。
但蘭卡、強尼、斯蒂文不同於瓦倫西亞,沒有切身之痛,而留下來對付眼鏡蛇卻意味著與死亡為伍,需要無比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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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鄭重承諾,一切服從你的指揮,哪怕面對艾裡克時。”瓦倫西亞附加解釋,面色異常嚴肅。
“哪怕讓你們洗廁所?”我微笑詢問。
瓦倫西亞意識到我已經接納他們了,笑著點頭:“包括洗廁所。”
微笑過後,我好奇地問:“其他人呢?”
“我解散了復仇者。”瓦倫西亞無限感慨的回答:“當初來的時候野心勃勃,現在想起來實在幼稚……”
“眼鏡蛇的實力超乎所有人想像。”我詢問道:“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如何知道金沙這個人的,也是透過袋鼠才知道的嗎?”
眼鏡蛇本身為義大利最大的反政府組織,用殺人獲取主要活動資金,從沒失手,也從沒為僱主留下任何麻煩,以此信譽不斷拉高身價,使每一筆交易有天文數字般的酬金,所以哪怕只為了避免信譽受損,降低身價,他們也會繼續刺殺藍勁松等人,直到達成目的。加上淨水廠一戰,眼鏡蛇完全慘敗在我一個人手裡,他們絕不會放過我們。
這將是一場殘酷的持久戰,誰都不會中途退場,直至另一方徹底在世界上消失。
同時這也是瓦倫西亞找上我的一大原因,因為只要圍繞在我和藍勁松身邊,不愁躲在暗中,平時無跡可尋的眼鏡蛇不出現。
“金沙一直以那面目出現,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金沙本人,更別說真實出身。”瓦倫西亞有些茫然:“袋鼠用一年時間打進他們的中層,但眼鏡蛇資訊傳遞採用單線聯絡,第三者所能獲得的訊息非常有限。”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我追問道:“在八月一號到七號之間,可以確認赤焰的大致所在嗎?”
瓦倫西亞想了一下,回答:“他五號在莫斯科露過一次面,還親自接見過袋鼠。”
“五號?”我喃喃自語,腦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八月五號是世界超能大賽的最後一天,弗蘭西斯和他的三個替身根本沒有離開,難道赤焰和弗蘭西斯的許多相似之處僅僅是巧合嗎?
“有什麼不對嗎?”蘭卡低聲詢問。
我搖了搖頭,微笑感謝他,決定打道回府,帶他們去見藍勁松。
我先電話通知藍勁松,藍勁松率領一群人在別墅大門前鄭重迎接我們,這群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