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他能否自如的控制九州鼎,將鼎中的人帶到外面,就只談眼下葉文的‘蜀山派’根本就還沒建立起來,鼎中的時間可還是他建立蜀山派的幾年之前,這一點他又如何解決了?
白了,就算他將實情和盤托出,人家也不見得會相信,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群修真界大佬此番聚集起來,其實力不知道強橫到了什麼程度,甚至早就打了葉文若不同意就直接訴諸武力的念頭,這種情況下葉文想要和人家心平氣和的談……你也得問對方願意不願意。
談判談判,那都是在雙方處在對等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葉文與一種修行界中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在對方來看,他們想怎麼收,那就怎麼收拾!
這種情緒從張季雨身上就能看出來,雖然這位華山派高手對葉文也算客氣,保持了應有的恭敬,但是實際上呢?人家一瞧葉文不願意交出來,廢話都不說直接開打,就是心中存了這樣的念想。
你不交出來,那便殺了你!那九州鼎自然就成了我們的東西了!
修真者的確惜命,但是他們是珍惜自己的(性)命,而不是別人的!在自認穩贏的情況下,他們也沒必要有那麼多的顧慮。
只不過……讓張季雨和王磐鬱悶的是,葉文的實力比他們預料的要強,起碼只憑他們二人對付不了,何況眼下葉文又因為那九天烈火陣得了偌大福緣,竟然得蒙琉璃火焚體淨身,讓其本來就已經很強的身體又提升了許多,這對本就是武修的葉文來說無異於尋常修真者吃了一個大補靈氣的天才地寶。
白了,就經過了剛才那一遭,戰力又將提升一截,眼下再和葉文交手,那就是自己的不智了。
何況,適才葉文已經破了張季雨的簡書,隨後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法門讓王磐的太極牌也受到了損傷,此時依舊是黑漆漆的鐵牌樣子,竟然怎麼催動都催不起來,就好像這本是法寶的太極牌在一瞬間變作了尋常物事一般。
“奇怪,明明能感覺的到太極牌中的靈力,可是怎麼就是無法催動?”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瞧了下遠處渾身七彩光華流轉的葉文,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衝葉文遙遙一抱拳,各自施展手段離去了,便只留下葉文一個人還站在空中光溜溜的被那罡風吹拂。
“竟然走了?”
他可不曉得自己剛才那一陣已經破了張季雨的簡書,使得簡書受損,短時間內都無法使用。而九州鼎的那番異動又讓太極牌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這讓那兩人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因為最為依賴的法寶竟然都不能用了,這還打下去純粹就是送死。
雖然不曉得這些情況,只是想了片刻,見到對方果然走了,大致也能猜到些緣由,長出一口氣暗道了一聲:“這一陣算是撐過去了,可是以後怎麼辦?”
如今修行界大佬都來抓他,想要奪取他手中的九州鼎,偏生九州鼎關係到蜀山派存亡,同時可能還關係到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是自己如今與九州鼎融為一體,想來那兩個見到了這情況的傢伙回去後也會將這件事說於其他人知曉,這一下似乎就變成了死局了。
要麼,葉文把來犯之人全部幹掉!
要麼,葉文被他們幹掉!
“嗯,難道就沒有旁的法子了?”
思索了一陣,發現這事情也不是完全的死局,起碼就今日來瞧,這群修真界的大佬也並非全部都是不講道理之人,若是尋到個機會,陳說厲害,想來也不至於非得拼個你死我活。
可問題是,葉文有什麼資本讓對方坐下來與自己詳談?
“靠的,說來說去,最後竟然還是得繞回原處!”葉文忿忿的一撇嘴,心中暗道了一聲:“不過,也當叫這群傢伙曉得我蜀山派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好叫他們曉得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