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之卻道:“你的衣服破地到處都是刀劍口子,哪家青樓敢讓你進去?”
兩人進了客棧洗簌一番,又換了身衣服,若是不揹負長劍,看起來倒是和城裡尋常人家一樣。
客棧大堂。
卓小揚看天sè已漸晚,問道:“師兄,我們去哪個青樓好?”
秦逸之沉吟道:“我們難得想進青樓感受一下,自然要挑個好的,這樣回去蜀山也不會在師兄弟面前落了面子。銀子雖然不多,但是聽個曲兒總該夠罷?。”秦逸之說罷,又對著跑堂忙活著的喊道:“小二,過來。”
小二彎著腰小跑過來問道:“客官,有什麼吩咐小的?”
秦逸之掏出十幾個銅板拍在桌上,問道:“小二,你可知道這城裡哪家青樓最大?”
小二見了那桌上銅板,又見秦逸之問及青樓,諂媚著笑道:“看兩位是外地人吧,要說青樓,咱這東兗城可多的緊,要說最大,那也有兩家不相上下的。”
秦逸之道:“那哪一個樓裡的曲子唱的最好,姑娘最漂亮?”
小二豎起大拇指道:“公子真是行家,一下就問到點子上了,緋夢樓一個多月前來了個天仙似的美人,叫秀兒,整天帶著個面紗,彈得一首好琴,而且只彈琴,不唱歌不陪酒。”
秦逸之問道:“那緋夢樓怎麼走?”
小二道:“緋夢樓就在城南,那有煙花一條街,人多的很。客官若是還找不到,到時問問路人便是。”
秦逸之故作瀟灑地一揮手,道:“小二,銅錢拿走吧!”
小二伸手抹過銀子,道了聲:“多謝客官。”,又忙活去了。
秦逸之轉過身道:“小揚,我們就去這緋夢樓吧,你可放心了?”
卓小揚道:“嗯,師兄,天sè不早了,我們早早去聽完曲子回來休息罷,明早還要繼續趕去蓬萊。”
兩人在城南四處轉悠了幾圈,東兗城實在不小,竟是一時半會找不到緋夢樓,無奈,兩人只得詢問路人,方才找到煙花街。
兩人一踏進煙花街內,只覺和外面大是不同,街上來來往往的都是男xìng,不少穿著綾羅綢緞的富家公子帶著一群家奴在各家青樓裡走進走出。
街道兩邊的樓宇中不少姑娘探出上身在吆喝著,街道上都瀰漫著一股胭脂香粉味。
秦逸之看看自己再看看那些富家公子,嘆氣道:“唉,早知道就該狠狠心買下件綢緞褂子。”
卓小揚長那麼大,第一次踏進這煙花之地,只覺周圍有趣之極,聽秦逸之那麼說,笑道:“師兄,你若是真買了那綢緞褂子,我們怕是隻能在街上聽曲兒了。況且你看,這街上還是一般衣服的多。”街上大多數人都還是尋常衣服,不過這些人進的青樓卻也大多不是大門大戶。
兩人往前走了片刻,見到一家青樓門前生意卻是好的出奇,抬頭一看牌匾,正是小二口中的“緋夢樓”。
兩人隨著人群走進樓中大廳,往周圍裝飾看去,果然是雕欄玉砌,古sè古香,雅俗共賞。又看廳中圍著一大幫人,正在嚷嚷,似有爭執。
秦逸之好奇的緊,一拉卓小揚,道:“我們也去看看。”
秦逸之和卓小揚都是修道之人,年輕力壯,毫不費力擠進人群中,卻見幾個富家公子帶著一大幫家奴正在和老鴇與幾個龜公爭論。
一個長長麻子臉的公子不滿道:“吳媽媽,別說你這個小小緋夢樓,就是京都倚秀園,蘇杭的各大勾欄我都是去過,卻沒聽過有這般拿架子的清倌人。有哪家清倌人裝模作樣一個月還不接客?”
那胖胖臉上塗滿白粉的吳媽媽一臉為難,吱吱艾艾道:“盧公子,何必為難小人,這???小的也有難處,秀兒是清倌人???只彈琴。”
另一個尖嘴猴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