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一般,卓小揚心裡更是焦急萬分,到了大夫家門外,尚未進去,卻聽見了大夫的哀嚎聲,瞬間如同掉入冰窖,全村懂醫術的就大夫一人,現在也遭此難,自己該如何是好。
卓小揚心慌意亂,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卻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略微蒼老卻有些熟悉的聲音,道:“小哥兒,又見面了。”
卓小揚一回頭,卻見正是昨天在酒館遇見的那位神秘老嫗,心裡驚疑不定,脫口問道:“你是誰,怎會在這裡?”
老嫗卻不答話,走到一個哀嚎的村民旁蹲下,伸出一指在脖子邊一探,又搭了搭手腕脈搏,才緩緩說道:“他們發病之前,你是否聞到空中有腥臭之氣?”
卓小揚想到家中聞到的腥氣,又細細嗅了嗅,空氣之中似乎仍有那股若隱若現的味道,說道:“是,確實聞到過,不知道?????有何聯絡。”
老嫗站起身來,道:“老身是雲頂山修道之人,兩rì前路經此地,看此處烏雲蓋頂,一股邪氣聚集不散,擔心有妖物作亂,因此在酒樓打聽點訊息,如今想來降妖,卻不料來遲一步。”
卓小揚一聽,遲疑片刻,雙膝一彎,直直跪倒在老嫗面前,磕頭哀求道:“求仙姑大發慈悲,救救我等,大恩大德必定此生不忘,做牛做馬也要報答!”
老嫗扶住卓小揚,也不見如何用力,就把卓小揚扶站了起來,說道:“小哥兒言重了,我是修道之人,斬妖除魔,救人危難乃是本份之事,不需多言。”老嫗扶他之時,又是一股淡淡香氣,卓小揚這回卻是沒有心思胡想亂猜了。
老嫗伸手掏出一個白瓷瓶子,拔掉瓶塞,倒出兩丸丹藥,丹藥滴溜溜滾入老嫗手心,卓小揚只見丹藥赤紅,約一指節大小,隨即聞見一股丹藥散發的藥味香氣。老嫗手一揚,將兩藥丸拋入空中,唸唸有詞,卓小揚見藥丸入空,竟然就懸於半空中,也不落下,心裡羨慕萬分,心想到:“這老嫗看起來普普通通,卻沒想到有這等神妙手段。”
老嫗手結一法印,喝到一聲:“散!”,半空中藥丸受老嫗靈力催動,“砰”的一聲輕響竟化作一堆粉末,如同漣漪般散開,消融入空氣中。卓小揚不過是小獵村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雖然在縣城聽過不少說書先生口中的仙家手段,但哪裡比得上如今親眼目睹,一時目瞪口呆。
過了半盞茶不到時間,只聽村裡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已漸漸小去,村民都如同睡著一般,卓小揚不知情況底細,正想和老嫗詢問。老嫗如同知道卓小揚心中所想一般,說道:“小哥兒不用擔心,他們暫時沒事了,只是被這瘴氣所侵,卻不是那麼好治的。”
卓小揚一怔,問道:“瘴氣所侵?”瘴氣,卓小揚卻是在說書先生故事裡聽到了不少,皆是山jīng鬼怪之流的害人手段。
老嫗點頭說道:“不錯,這腥氣如此惡臭,能讓人站立不穩,心口絞痛,只有千年成jīng的巴蛇才能修煉出來,料想是昨夜這畜生來此吸取人的jīng氣時所吐,你當時不在此地,方能躲過一劫。”
卓小揚問道:“求仙姑慈悲,接下來又該如何是好?”
老嫗沉吟片刻,說道:“我現在以藥物鎮住村民體內的瘴氣,只能保一時安好,他們過兩三個時辰後就能醒來,只是rì後卻會不時發病,短則三年五載,多則十年,終會心口血管爆裂而死。”
卓小揚聽完,如遭雷擊,正yù跪下求老嫗相救。老嫗又道:“不過解救方法不是沒有,古籍有云:巴蛇食象,三歲而出其骨,君子服之,無心腹之疾。若想徹底根治瘴氣,就只有殺掉這巴蛇,用這孽畜的肉入藥,才能治癒。老身縱然想除掉此大害,卻不知這孽畜藏身於何處。”
卓小揚心思急轉,想到了山中有一處險地,或許那巴蛇就藏於那,不過村裡代代相傳,切不可踏進,否則必死無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