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經完全恢復了血脈,隨時都可以離開崑崙山。
但是他沒有離開的緣由很簡單,因為他正在和一個女人鬧彆扭。
他是故意被人抓來的,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有沒有那麼狠心,有沒有那麼無情。
否則就憑這些劍修的實力,恐怕還抓不到他。
此後,一位老者已經走了過來,但容夙並不認得此人。
這位老者是一位隱門的隱士,實力卓絕,他捋了捋鬍子,心中覺著容夙人不錯。
這些日子他常常在鎮子裡看到容夙不辭辛勞的身影,而他覺著這年頭居然還有如此刻苦的貴族少年,簡直不可思議,畢竟這種少年眼見就要絕跡了,更加覺著這少年是可造之才,前途不可限量,他越看越覺著喜歡,所以特意過來為容夙求情的。
畢竟,他在隱門還是有些臉面。
而且很多年輕人都渴望成為他的親傳弟子,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然而他卻並不知道容夙的真正身份,否則堂堂魔界皇子怎會看上一個隱門弟子的身份?
老者算是不知者不罪,否則他絕對不會有這種不自量力的想法。
但見老者看向白姑姑,客套的笑了笑道:“白姑姑,我且說一句,這個少年乃是體修,體修與劍修不同,向來性情就很暴躁的,所以衝動一些,情有可原。”
白姑姑情緒異常不悅,“什麼情有可原?玉公子也是體修,怎麼和他不一樣?”
玉公子搖了搖扇子,訕訕一笑,因為他的體力都用到女人身上了。
白姑姑接著道:“崑崙山有崑崙山的規矩,就算他是隱門弟子,但是傷害了我白家的人,就不能輕饒他,哪怕是外面再大的人物來了,在崑崙山還是一樣要乖乖的低頭。當我們白家人是好欺負的麼?”
老者搖頭,崑崙山確實是厲害,曾經連天空城的臉面都不買。
不過當初那個厲害的人物是姬白,並不是白家的人。
白姑姑接著放聲大喊道:“你們看看那小子長得人模人樣,也算是個貴族少年,但這麼年輕就出手如此地狠毒,這要稍微給他一點顏色,還不得殺人放火,姦淫擄掠,作惡多端,所以必須嚴懲此人!嚴懲不怠!”
老者連忙道:“罷了罷了,你看白子修就是傷了筋骨,修行人哪個不受點傷,不如大傢俬了。”
“私了,不行,我們白家有的是錢。”白姑姑站在旁邊瞪著眼睛吼著。
“不錯,必須把他狠狠懲治!”白子修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容夙。
於是,白家眾人討論著如何對付容夙,有人說要杖刑,有人說要鞭笞。
有人說讓他跪著餓三日,磕頭求饒,接著從崑崙山趕出去,記三次大過,好要讓大家引以為戒。
如今的容夙哪裡還在意什麼大過小過,他早已經徹底的恢復了氣血。
容夙抬頭,這時候目光看向了外面姍姍來遲的蘇墨,他眸子凝了凝,不知為何居然心跳加快,心情也勉強好受了一些,這個女人終於知道過來了。
不遠處,蘇墨已經走了過來,她步履從容,優雅動人,氣質容顏看上去讓人心跳加快。
蘇墨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切,側過了頭,揉了揉額頭。
暗道容夙這個小子真是一個惹禍精!
然而,容夙傲然地挺直身子,對著她冷傲地笑著,目光帶著一些挑釁。
他的心情本來是壓抑和失落的,這時候居然有些歡愉。
白姑姑看著容夙的模樣,立刻怒道:“你們看!這個小子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寶刀門的人都是這麼沒有教養麼?做了壞事不但不知道反省,還笑得如此的猖狂,這些人真是死不悔改,無可救藥,他這種人活著都是渣渣敗類,懲罰他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