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透過天魔琴控制幾個修為跟自己差不多的人在身邊,自己萬不得已兵解的話,元神能夠馬上竅,魂魄不會受任何損傷,自己的肉身還會替自己消一部分因果,下一次自己渡劫的時候會容易的多。
更何況,平時自己天魔琴在手,就不用苦苦修煉真元,可以盡得別人真元所用,那自己的修行豈不是事半功倍。
大家都是行家,天魔琴的種種妙用,大家一轉眼間就能明白,這個時候,其實大家都在想,正源道長冒著聲譽不保,甚至不惜觸犯殺戒、淫戒兩大戒律來奪取天魔琴,也是有情可原。如果換做自己,自己會不會這樣,那也是說不好的事情。
想到這些,大家的神色都非常古怪,渡劫成仙,人之常情,如果自己在這裡正氣凜然,說上一番大道理,豈不是可笑之極。
過了一陣,水月道長突然站起身來,指著含元道長,大聲說道:“含元,你這番話不盡不實,休想瞞過天下英雄。我問你,就憑你的修為,怎麼能殺得了長風?怎麼能從他手裡搶到天魔琴?”
含元道長冷冷一笑,並不答話。
評委席中,山東孔府的列御風突然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水月掌門,在下有一個問題,敢問水月掌門何以會我孔府的浩然正氣,並且能以浩然正氣御綠綺仙琴,在下都自愧不如,還請水月掌門告知。”
列御風這番話看似說的客氣,其實卻是質問水月道長,她明明是峨眉派,道家一脈,怎麼會山東孔府的武學?要知道,偷學武學,那可是犯了門派大忌,是最難以容忍的忌諱。
古往今來,因為偷學武學,挑起門派之間血戰的例子不計其數,而偷學武學之人,往往也會被兩派不容、追殺,最終都是死於非命,沒有討得了好的。
列御風一問,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到水月道長身上,堂堂峨眉派掌門,豈能是偷學武學之輩,大家都看水月道長怎麼回答。
“原來剛才水月道長髮動桐梓綠光的就是浩然正氣,跟自己浩然元陽大陣是一派武學,難怪自己覺得如此熟悉。”葉泊雨心道:“幸虧這個列御風只是問水月道長,要是察覺到自己手中的五片玄龜甲,那還不得當面指責,一把搶了回去?自己還落個偷盜之名。”
含元道長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水月道長,冷笑了一聲,看水月道長如何做答。
元罡老道咳嗽了一聲,搶先說道:“堂堂峨眉派掌門,自己門派中的武學博大精深,窮一生的精力都難以學的過來,何必去偷學別派的武學?水月道長,你快快跟大家說明。”
水月道長感激的看了看元罡老道,點點頭,低聲說道:“列前輩說的沒錯,我剛才使用的確實是浩然正氣。”
此言一出,大家又譁然。元罡老道也說不出話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水月道長。含元道長卻面有得色,看水月道長出醜。
水月道長繼續說道:“列師兄請放心,我雖然會貴派的浩然正氣,但絕非偷學。”
列御風臉上一變,大袖一揮,說道:“願聞其詳。”
水月道長幽幽的說道:“那天,我告訴長風,聽他撫琴非常喜歡,也想學習琴藝,也不知道去哪裡學起。長風大笑道,天下之間,論起修行,自己沒有名號,但是要論琴藝,恐怕沒幾個人能夠超過自己,他就說他安頓好以後,就會教我撫琴。
長風送我下山之前,跟我約定,他每兩個月的第一月月初都會跟我神念傳信,教我學琴。
於是,每兩個月,我就會接到長風的神念傳信,下山跟他學習琴藝。我們每次學琴的地方就在峨眉山百里之外的一處偏僻的山脈中,那裡清溪潺潺,山環水抱,幽靜之極。也就是在那裡,我才能得到片刻的安然和放鬆。
諸位掌門不必驚訝,我跟長風清清白白,只是跟他學習琴藝,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