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眼睛發亮,提議道:“浴室的地磚太滑,需要我在一旁看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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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到一半,我裹著毛巾從浴缸裡踏了出來,走進了一滴水珠也沒有的乾淨換衣間。
用腳踩了地燈,我無語得發現,自己的換洗衣服沒了。
這套換洗衣服正是上次在家裡打包好讓蕭然帶回來的一套。櫻粉色一件長款t恤和深粉色的運動短褲,整個衣著效果是從頭到腳的顏色漸變,既時尚又運動。
是我在從海外買手店裡淘回來的珍品。二十分鐘前,被我疊的整整齊齊得放在了檯面上。
能拿走衣服的還能是誰?
我重新用浴巾裹了一遍自己,確定自己保守得只剩剪胸了才拉開了換衣間厚重的大門,沒好氣得對著外面叫道:“衣服給我拿過來!”
蕭然捧著一沓衣服,出現在了大門之外。
見我正在用毛巾擰乾頭髮,便一動不動得站在原地,沉默地在想著什麼。
我側過頭,透過溼漉漉的劉海,看了他一眼,想想就覺得好笑,點評道:“流氓。”
“流氓”仍舊沉默得站在門外,帶著促狹的笑,卻用著乾淨的目光在看我。
許久,久到我擦乾了頭髮,蕭然開口:“銘心,記得小時候嗎?銘言嫌你麻煩不帶你玩,將你一個人扔在了公園的老人健身區。我不放心你,就一直坐在石凳上,一邊幫人看著水杯一邊看著你,防止你摔下來。可是你玩的一直很high,在扭腰器上不知道扭了幾百回。”
聞言,我立馬阻止道:“打住。老闆,衣服放下你可以走了。”
蕭然走到我身邊,卻沒有立即放下衣服,用漆黑的眼睛看著鏡子裡的我,“扭腰器、健步器、鞦韆,甚至是單槓,都被你玩了個遍。你玩了一身汗,玩得滿臉通紅。你知道嗎?當時,我怕你感冒,一直想給你換身衣服。”
我用一種“尼瑪你是戀童癖”的眼神看了蕭然一眼,然後還是繃不住笑出聲來。
悄無聲息的,蕭然一手抱著衣服,一手又將我抱進懷裡。在我的臉部神經由大笑變成的驚訝的剎那,感到了蠱惑的資訊,而後便是唇舌相依。在這短暫的沉默片刻,我顫抖著睫毛並不安得掙扎,回應我的是後背火熱的掌心,和紛亂的氣息。
火熱的掌心在後背遊移,我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被一絲絲得抽離,不敢呼吸也不敢動。
蕭然忽然放開了我,輕笑道:“現在,我能給你換衣服了麼?”
回答他的是我滿臉的羞紅。
不顧這羞紅,蕭然將我壓在了洗手檯邊上,壓到我掙扎的縫隙都沒有。一手將衣服擱在臺面上,一手解開了我後背的毛巾結。
他看著毛巾帶走我的羞憤落在地上,眼睛明亮又溼潤得將我從上到下瀏覽了一遍,總結陳詞道:“銘心,你說得沒錯,評判你需要洗過澡之後。”
我此時還在擔心被看光的後果嗎?no,我的腦子裡只在慶幸小肚上沒有肉。
他從衣服堆裡抽出白色的內內,不顧我羞憤的臉色,彎腰將我抬上了冰涼的檯面,細細得繞過小腿,纏上大腿,一直拉到了盡頭。不顧我羞憤的臉色,又將文胸抽了出來,糾結了半天才將雙臂分別套進去,而後一個環抱溫柔得替我勾上。
輕輕鬆鬆的一勾代表不了這個環抱的結束,兩片溼熱從臉側緩緩落到了肩胛骨,反反覆覆,徘徊幾許。
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了,“啪”得從洗手檯上跳了下來,拿著僅剩的兩件衣服奔進了浴室。
被我推了有三四步的蕭然背過身去,用指腹摩擦了一下額頭,無奈笑道:“對不住,銘心。”
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我嘴裡冒了出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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