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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些國企老總們漸漸轉變的態度,江晨已經明顯的感受到了星環貿易日益增強的國際地位。
不過他可沒被幾個馬屁就拍的暈暈乎乎,這些人都是官。僚機構裡混出來的人精,搞技術是不是兩眼抓瞎說不好,但馬屁和官腔這些玩意兒可都是他們吃飯的活兒,誰信誰****。
對於這位賈正榮先生的恭維,江晨也就過了個耳朵,嘴上笑了笑,沒往心裡去。
澳大利亞和馬來率先完成了海底電纜的鋪設,這個月月初剛完成了電網對接,兩個國家的電價就直挺挺地砍了一半,並且開始逐步下調。原本還在觀望的國家,頓時紅了眼。
最沒骨氣的還要數日國,原本美國施壓日國當局,阻撓住友集團的施工,使得原本這個月月初就該完成的工程硬是拖到現在還沒開工。結果一看到澳大利亞和馬來兩國的情況,一直對星環貿易持保留態度的日國首相頓時坐不住了,再也顧不上美國爸爸的施壓,陰奉陽違地將海底電纜的施工提上了日程。
就連還在馬六甲海溝磨洋工的印度,也磕了藥似得將輸電電纜往水裡丟,爭取早一日將新國那邊的廉價電遷過來,以緩解本國能源缺口對化石燃料進口的依賴。
如江晨預想中的那樣,華國終於也坐不住了,派出了華國國電與自己接觸。
國內出廠電價平均在4毛2左右,星環貿易的出口電價0。新元,換算成人民幣也就是1毛左右。別小看了這一度電三毛錢的差價,放到工業生產上,這個差距將會被無限放大。
以電爐鍊鋼為例,一度電大概能煉1。5公斤的鋼。這1。5公斤的鋼,不考慮財政補貼和鍊鋼技術,你的用電成本就比別人高了三毛錢。而放到國際市場上,別人這1。5公斤的鋼就比你多了三毛錢的競爭力。
那麼1。5噸呢?1500萬噸呢?隨著量的放大,這成本競爭力的優勢也將體現的越來越明顯。有時候不是你想不想改變的問題,而是來自外部的壓力,迫使你去改變,適應這個不斷變化的時代。
作為世界第一用電大國,江晨當然是歡迎華國國電來和自己討論這海底電纜的問題。
合資成立核聚變發電站的事兒不用談,江晨明確表示沒有在地表建立任何核聚變發電站的計劃。被拒絕了的賈正榮也沒意外,接著雙方開始討論這條海底電纜,以及電力出口的價格。
這些都好辦,江晨直接拿出了和其它國家談好的那份合同,來和這賈正榮談合作的方案。
最終,兩人很愉快地達成了初步協議,雙方共同出資建立海底輸電電纜,星環貿易直接將電力出口給華國國電,至於華國國電和國家電網怎麼談,以什麼樣的價格入網,這就不是需要江晨去操心的了。
至於海底電纜雙方各出資多少,維護誰來搞,一年進口多少電,這些細節上的問題肯定沒法當天談出個結果,還需要慢慢的討論。江晨將剩下的談判工作全權交給了夏詩雨來負責,他明天開始得出一趟遠門,總不能讓賈先生在這等著他回來。
“順便多嘴問一句,江先生過兩天是打算去莫斯科嗎?”收起了合作意向書,賈正榮笑著問了句,“希望江先生不要誤會啊,我只是擔心這合同……”
“沒錯。不過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會由夏總負責談判。”
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到處宣傳,但他出訪俄羅斯也不是什麼秘聞了,所以江晨也沒做任何否認。只不過讓他摸不準的是,這話究竟是他自己想問的,還是藉著這個檔口,替某些人問的。
聽到江晨的回答後,賈正榮笑著拱了拱手。
“那就不打擾您了。改天江先生來京城,請務必知會我一聲。到時候我做東,一定包您玩的樂不思蜀。”
“哈哈,那就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