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灑脫的態度,就算是在談論本人,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興致勃勃等著生無的結論。
再對比羂索,真是讓生無失望。
生無靠近羂索,笑眯眯的問:“宿儺,天元是你生母還是你養母,羂索是你親媽還是後媽?”
宿儺笑得十分囂張:“哈?我喜歡聽,可不代表我想為你解答疑惑。”
挺好。
這倆傢伙都挺好!
“對過去這麼避之不及。”生無嗤笑著問:“難不成在墮天時期賣過溝子?”
堂堂詛咒之王……不懂什麼是賣溝子。
夏油傑則是及時拯救歪掉的話題:“生無的意思是,宿儺是蘆屋家的子孫。”
“你覺得以咒術界這群窩裡橫的傢伙,如果只是一個蘆屋家,那蘆屋家只是被詛咒師騷擾嗎?”生無反問。
還不得把蘆屋家的雞蛋都給搖散黃咯?
“生無,那些大家族,一般……是不會聯姻的。”夏油傑猶豫地說出了他的看法。
“你也說了是一般情況。”生無推了羂索一下:“世事總有例外,是吧,老登。”
羂索和別人不一樣,他在玩木頭人。
現在說出來的任何話,以後都會成為生無攻擊他的武器。
他沒回應,生無也不生氣。
她繼續說道:“五條家就是菅原和藤原家聯姻出來的,夏油傑,你認為宿儺父母另一方,是菅原家,還是藤原家。”
這……不能細想。
夏油傑認為無論是哪一家,都不能和宿儺沾上關係,否則整個咒術界都會顯得很醜陋。
說了這麼多話,生無口有些幹,她留出時間來讓夏油傑慢慢思考,自己則是小口喝茶潤嗓子。
“小鬼,就算知道我的來歷,對你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宿儺語調戲謔的說。
如果不是立場不對付,他是真的想為生無的推理喝彩。
但是大家的目標不相同,那他只能喝倒彩。
生無瞥了他一眼:“我必須得搞清楚天元和你的關係。如果她是你生母,我會給她個痛快;如果她是你養母,那我就要給她打上花刀裹好麵包糠,放進油鍋裡炸到酥脆——”
“然後餵給你吃。”
“……”
“……”
宿儺和夏油傑同時陷入了沉默。
這個結果聽上去,十分地獄,說的人該下地獄,聽的人也該下地獄。
生無根本不在乎他們的反應,繼續笑嘻嘻的說:“等你吃完了,我就能把你剁成餡兒,攤成肉餅,煎熟了丟垃圾桶裡被蒼蠅吃。”
宿儺的牙齒亮了又亮,最後一個字都沒說,直接躲回羂索的腦海中。
和這種人聊天就是在自己找罪受。
媽的……瘋子!
夏油傑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就算宿儺像生無推測的那樣,是兩個家族的子孫,但……這應該和天元大人沒有關係。”
畢竟天元不屬於任何家族,也沒必要和宿儺扯上關係。
“宿儺和天元的關係,是我個人不負責任,且沒有證據的推測。”生無很坦誠的說:“但是無所謂啊,最多就是不給她打花刀嘛。”
單憑天元和羂索的關係,生無也照刀不誤。
喝完一整杯茶,喉嚨徹底舒服了,生無給了羂索一肘子。
“老登,爆點兒金幣,我要去逛街。”
昨天搬回了盤星教,不需要花錢,羂索也就沒有掏錢。
昨天沒有收到錢,生無今天必須要提醒,避免自己錢不夠花。
雖說兩個男朋友都很有錢,可是在金錢方面,還是做父母的思想工作最輕鬆。
羂索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