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沒有高專,也沒有總監部,但是千年前同樣有高層存在。
只能說過了這麼多年,咒術界的歷史一直在迴圈。
生無聽完沒忍住笑出聲來:“怎麼,經驗之談?”
“呵。”宿儺笑得像是在嘲諷,不過並沒有反駁。
既然是經驗之談,那生無沒什麼好說的。
不能打擊宿儺的分享欲,要不然下次他不說了。
她拍拍手:“我再補充一條,牆頭草,很容易被策反。”
現在總監部的人,有大部分被羂索策反了。
少部分的那些,很快會在羂索重新掌控加茂家後,同樣被策反。
內鬼這種事,夏油傑也是知道的。
叛出高專這麼多年,他沒有被限制發展,就是高專內部有他收買的高層。
只不過那些人,早就被伏黑甚爾動手殺掉了。
羂索也跟著拍拍手:“為了自身的利益不擇手段,時代在發展,但他們的想法依舊停留在平安時代。”
在場的人或者非人中,羂索是和高層接觸最多的。
所以這種時刻,能說的缺點可以說是張口就來。
生無向左側過頭去:“喂,你搶我的招了。”
“你沒有經歷過平安時代,這一招自然是我的。”羂索完全不這樣認為。
“雖然很多高層是你的走狗,但是你能不能保持一下,最基本的,對寵物的尊重?”
“你不說我們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了?龍生無,總不能為了贏這種小遊戲,開始說違心話吧。”
生無對羂索的話嗤之以鼻。
狼狽為奸的前提是,雙方站在同個高度。
如今羂索明顯是把整個咒術界當玩具,大家完全不對等,那些高層自然就是他的走狗了。
“虎杖羂索,這種遊戲,在你決定參加的時候,你已經輸了。”生無毫不在意:“贏你又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
要是贏了夏油傑或者五條悟,還能裝一裝。
和羂索比,就算是贏了,她也覺得自己的檔次被拉低了。
羂索笑容無害。
他不認為這句話具有攻擊力。
“下一個誰來?”生無問。
正在鍛鍊的伏黑甚爾拍了拍:“自詡大義,說著保護弱者,實際上根本看不起普通人。”
從禪院家走出來的人,就算沒有接觸過高層,但能想到那些出生於咒術師家族的高層們,究竟有著怎樣的想法。
他們口口聲聲,說術師的存在是為了非術師,實際上是用高高在上的態度,來面對普通人。
尤其是生活在咒術師家族的普通人,對這點能瞭解得更加透徹。
生無沒有看右邊夏油傑的臉色。
現在聽到“大義”兩個字,她就已經很想吐槽了。
她高舉一隻手臂:“伏黑選手人身攻擊夏油選手,比賽暫停。”
“裁判,夏油選手沒有被攻擊。”夏油傑也舉起了手:“夏油選手實際上是厭惡術師的死亡,並不是看不起非術師。”
大義哥不大義了,沒意思。
生無放下手,輕嘆一聲。
看來以後能用來扎心的話題少了一個。
五條悟舉手:“附議,比賽繼續。”
生無和夏油傑一齊往右看去。
五條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舊是那副看上去活著,但沒有完全活著的樣子。
不過他主動接話,代表他快自愈好了。
雖說表現得不像是平常的他。
“五條悟,你今天晚上是什麼人設?”生無躺回去,隨口問了一句。
如果五條悟不回答,那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