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就是好啊,倒頭就能睡。
生無目睹伏黑甚爾帶著手指消失在原地,感覺戲份不是太好看。
這個當爹的,就一點都沒感覺伏黑惠的海膽頭很眼熟嗎?
她還以為能看到當爹的悔不當初呢。。
“姐姐大人,他的兒子……就是下面那個人吧。”戴天猶豫著詢問,他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生無和伏黑甚爾說好了,拿到手指後他先回去準備宵夜,所以戴天不擔心這些話會被當事人聽到。
生無滿不在乎的點頭:“對啊,父子倆長得像吧。”
“容貌相似,但氣質截然不同。”戴天說出了他的看法。
如果不是生無透露了很多訊息,他都不敢猜測,伏黑惠和那個小白臉會是父子。
主要是伏黑甚爾現在很年輕,看上去比伏黑惠大不了多少,沒有很明顯的長輩感。
不知情的人,根本不敢朝著這個方向猜。
戴天看向另一個即將結束的戰場,有些擔憂的說:“可是他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今天晚上他襲擊的人究竟是誰。”
到那個時候,也許伏黑甚爾會對生無不利。
生無沒有說話,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壞相和血塗死在了三個學生的手裡,遠在東京的脹相會感應到兄弟的瀕死,從而記恨虎杖悠仁,並且決定擇日報仇。
這些故事裡發生了的事情,現在依舊在發生。
三人在結束戰鬥後,只是深呼吸兩口氣,就感覺有些不對。
“順平,伏黑呢?”虎杖悠仁問道。
吉野順平操控式神吸取釘崎野薔薇身上殘留的毒素,分心回答:“他和咒靈戰鬥過後有些脫力,還在橋下面休息……”
話說到一半,吉野順平停了下來。
不對勁!
以伏黑惠的性格,只要他還能動,就會趕過來和同伴匯合。
三個人都是同樣的想法,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接著立刻朝著橋下跑去。
生無則是慢悠悠從橋上走下來,對著壞相和血塗的屍體,手掌懸在半空中。
比手指大不了多少的咒胎從屍體上浮現出來,壞相和血塗迴歸了他們原本的樣子,和從前相比,區別就是死得更徹底了。
取出之前裝伏黑甚爾大腦的飯盒,把兩個死了的咒胎放進去暫時儲存。
“兩個沒緣分的哥哥。”生無呢喃:“你們記得在新世界重逢。”
八十八橋下,戴天把手搭在伏黑惠的肩膀上,正在用反轉術式治療著他身上的傷口。
“伏黑!”
虎杖悠仁率先衝了過來,下意識想對戴天動手,看清楚究竟是誰後,堪堪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戴天?”他下意識朝著四周看了看:“只有你自己嗎?”
“姐姐大人讓我先跳下來,她自己走下來,你們沒有遇到姐姐嗎?”戴天反問。
他知道生無是想要把他支開,去做別的事情。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戴天必須說他們能看到的事情。
釘崎野薔薇慢了一步,發現伏黑惠還活著,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這才鬆了一口氣。
吉野順平是最後到的,看到戴天在這裡,他沒有任何的驚訝。
因為剛剛他抬頭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生無和戴天。
治療好伏黑惠,戴天走向滿身都是血的釘崎野薔薇:“把你的手伸出來,姐姐大人命令我給你們治療。”
他的語氣很不友善,但釘崎野薔薇不在乎。
能有及時且免費的治療,她要是還計較態度,那就太貪心了。
吉野順平看向地上還活蹦亂跳的澱月分身,再看伏黑惠手裡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