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畫的時候,她就想這麼做了。
託這個世界設定的福,她有著咒術師的血脈,就能繼承到咒術師的天賦,擁有術式。
她的術式,在漫畫裡存在,只不過出場比較靠後。
羂索一下都沒動。
他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
在生無碰到他額頭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同時也失去了對咒術的控制。
所以他只能任由生無抓著他,離開了他現在的棲息地。
“咚!”
樓上拐角處,吉野順平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生無。
“芥……芥見同學,你……在做什麼?”
吉野順平的房間門沒有關嚴,他聽到有人在說話,還以為生無在看電影。
後來聽到生無的聲音後,才意識到有人在和生無聊天,並且是陌生人。
於是吉野順平走出來檢視情況,沒想到會看到生無將別人的大腦給抓出來。
“在和我初次見面的母親交流感情。”生無捧著腦花,笑得比羂索還要詭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母親。”
吉野順平見識過很多恐怖的場景。
無論是電影中的血腥畫面,還是現實中同學的慘死。
可是那些畫面,都是視覺衝擊,從沒有讓他感覺恐怖。
而現在……
在昏暗的燈光中,少女雙手將腦花托舉在胸前,笑吟吟地向人介紹這是她的母親……
這分明是恐怖怪談!
“喲。”
沒法掙扎的羂索,索性配合生無。
腦花上的牙齒開合,聲音粗糲且怪異。
“吉野同學你好啊,我是……芥見同學?嗯,如你所見,我是芥見的母親虎……”
從稱呼就知道,兩人實在是不熟。
“可是芥見同學的父母不是已經身亡了嗎?”
手機裡傳出虎杖悠仁的聲音,打斷了羂索的自我介紹。
窗邊灑下潔白的月光,羂索設下的帳,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融。
帳帶來的訊號遮蔽,自然跟著消失。
虎杖悠仁的話,也是吉野順平想要說的。
但是吉野順平能看到,他想得更多。
只有身亡了,才有可能以大腦的形態存在,那麼眼前的大腦應該真的是生無的母親……
那站在樓梯上沒了頭皮的高大男人呢?
生無捏了捏q彈的腦花,不懷好意的問:“母親,要和電話那邊打招呼嗎?”
羂索是個怪物,不能用男女的性別來定義他。
他曾附身過虎杖香織,在附身期間他與知情的虎杖仁結合,生下了孩子。
他特意生下虎杖悠仁來當作復活宿儺的容器,並且暫時不想暴露這事。
沒有心機的虎杖悠仁,在得知自己的事情之後,會轉述給更可靠的人去思考。
到那個時候,羂索籌備千年的計劃,會被人察覺,更會受到極大的阻攔。
羂索用古怪的腔調說:“這麼晚打擾虎杖同學,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來接女兒回家的。”
和生無想的一樣,羂索現在不會認虎杖。
樓下傳來一聲囈語。
吉野凪要醒了。
生無拿回自己的手機:“打擾虎杖同學了,再見。”
話音落下,生無結束通話電話放進口袋裡,然後把腦花放回那副美麗皮囊的手中。
她又把那根手指從口袋裡取出來,拔了一根自己的頭髮纏在手指上再遞給吉野順平。
頭髮轉瞬間隱入手指間。
看到她的舉動,羂索不忘多嘴:“原來女兒你的能力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