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名義上的關係,生無這麼做也會損害夏油傑的名譽。
裸身男人什麼的,夏油傑已經見過好幾次了,他已經見怪不怪……
等等。
哪裡來的?
這兩天生無沒有找其他的人,也沒有奇怪的舉動,所以到底哪裡來的男人?
夏油傑想不通,不過他還是返回自己房間,找了件沒有穿過的直綴,徑直走向生無的房間。
他懷疑生無在搞危險的實驗,類似於把手指插進宿儺腦袋裡,或者把羂索關進鹿紫雲一的身體裡。
走到門邊,夏油傑轉身看了眼菅田真奈美,腳步頓了頓:“真奈美……你去叫戴天來。”
萬一和悟手辦一樣,是個沒有靈魂的,還能讓戴天幫著穿衣服。
真奈美神情怪異地看了夏油傑一眼,點點頭去了另一個方向。
真沒想到啊,夏油大人竟然喜歡這一種……
夏油傑還不知道自己的名聲要出問題,他敲敲門,聽到門內說“進”之後,把門稍微拉開了一道縫。
在房間的正中央,果真跪坐著一個男人,男人低頭誦經,身上披著薄被,現在只露出了半個肩膀。
再看生無,她單手捧著腮幫子,看上去十分難受。
夏油傑不免驚訝。
就連羂索都拿生無沒有辦法,這個男人卻能讓生無變成這樣,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生無?”
聽到聲音,男人抬起了頭。
在這個瞬間,夏油傑立刻明白了生無為什麼會是這個表情,因為——
這個男人是放大版的戴天!
“我認命了。”生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個人人都能揍的小丑宿儺,我是做不出來了。”
“這是……”
“宿儺變成咒靈前的某個時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叫墮天。”
聽到自己的名字,墮天眸色閃爍,但沒有接話。
現在的情況在他的認知之外,靜觀其變是當下最好的應對方法。
生無則是碎碎念:“本來想著在月底前,把那個宿儺搓出來,讓他和漏瑚打一架,結果搞出來這麼個宿儺。”
“用天元和羂索兩個老登獻祭,都沒法滿足我的願望,霓虹這片天可真沒意思。”
她又不是隻說不做,只是沒法當場獻祭而已,為什麼不滿足她的心願?
錯的不是她,錯的只可能是這個霓虹!
“你在說誰?”墮天說出了復活後的第一句話。
生無翻了個白眼:“我在說你老母。”
墮天張張嘴,想呵斥生無的無禮,可是他實在是摸不清現在的情況,只能嚥下自己的想法。
看到他的反應,生無卻是眼前一亮。
這個宿儺看上去比較好騙。
“喂,墮天,你母親也就是天元,把你交給我了,以後你的性命就由我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