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知道我大明軍工基地的鋼是怎麼練出來的嗎,《天工開物》這書何處可以買到,老僧倒是想拜讀一下。”
寧完我又詢問起來,還親自給這老工匠倒了一杯茶。
這老工匠擺了擺手:“這我就不知道了,每人分工不同,所瞭解的也不同,我也不過是個做槍托的,哪裡知道那些,《天工開物》是陛下下旨禁止外部出售,只准軍工基地內部人員與興明會會員參閱的!我哪裡知道什麼地方可以買。”
這老工匠又回了一句。
寧完我聽完後有些失望,他沒想到大明皇帝朱由檢還封鎖這種奇技淫巧之術。
不過,作為一名儒生,寧完我雖然覺得掌握這些技藝很重要,但也沒覺得是特別重要的事,也就沒那麼在意,只故作沒那麼在意地問著其他問題:“老師傅,您說是您做槍托的?請問,何為槍托?”
“槍托都不知道?”
這老工匠如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寧完我,然後笑了笑:“那你肯定連什麼是後坐力也不知道。”
說完,這老工匠就起身抬腳往外面走去:“我得出工了!下次再給我聊聊你們偷尼姑的事啊!”
“後坐力?”
寧完我沒想到他一個堂堂大清大學士居然被一個匠人給鄙視了,但他也只能壓下不滿,暗自記住了“後坐力”這個名詞,依舊笑著送走了這老工匠,然後就抬頭看了大明的軍工基地一眼。
連綿不盡的高爐與煙囪與廠房讓寧完我暗自覺得這裡面定然藏著更多自己不知道的秘辛。
“一定要搞清楚那個宋部堂是誰!”
寧完我暗自想著的時候,卻發覺自己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寧完我頗為警覺地回頭看了看,見是朱由菘,才鬆了一口氣,忙開始行大禮:“見過殿下!”
“免禮,本王只是來視察一下,三天後,陛下要視察軍工基地,我們開在這裡的供銷社可能也會被視察,所以,你這裡得給店員們說說,打掃乾淨衛生,到時候不準生出事端來!明白嗎?”
朱由菘說了一句。
“朱由檢要來?”
寧完我聽朱由菘這麼說,兩眼放光起來,露出了激動之色,但他明面上則道:“沒想到陛下要來,真是老僧三生之幸也!請王爺放心,老僧定會做好的!”
朱由菘點了點,就又隨便說了幾句,然後才尋了個藉口離開了這裡。
而寧完我則也等著朱由菘終於離開後,才尋了個機會找到了曲燈:“朱由檢三天後會來這裡,本官決定在這裡刺殺朱由檢,把你預先藏好的兵械想辦法提前運到我供銷社來!到時候分發下去,另外,讓我們的人三天內,以各種方式,不同時間來這裡的供銷社店集合,到時候就埋伏在這裡,襲擊朱由檢!”
“奴才領命!”
曲燈說後就退了下去。
三天後,護衛朱由檢的錦衣衛的確開始大規模出現在這一帶,寧完我看見後也就更加深信不疑起來,並將他此時已召集齊的一干建奴細作吩咐道:“為了防止出現上次北京刺殺朱由檢時出現的紕漏,讓朱由檢用掉包計,戲耍了我們,我們得趁著朱由檢視察完軍工基地後再動手!都明白嗎?”
“明白!”
寧完我的屬下們回了一句。
寧完我也點了點頭:“那好,你們現在各自去藏在圍觀的人群中,等朱由檢從軍工基地出來後,我們才各自集合起來,曲燈,你到時候鼓動百姓擠上前去向朱由檢下跪示好,高呼萬歲,以擾亂錦衣衛,然後,其他人直接拿出手中手弩,刺殺朱由檢!”
……
朱由檢這裡在三天後的確是來了大明軍工基地視察。
不過,朱由檢這次之所以決定來這裡,其實是他在配合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