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京兵部衙門的正門已經在遭受撞擊,也不好出去,所以,劉芳亮和李自敬各帶著一支稅警兵部直接從兩側搭梯子翻了出去,並帶著所部稅警兵馬朝這些鬧事士民包圍而來。
生員徐時霖見此忙走到武愫這裡來,捏緊著拳頭,鐵青著臉道:“武公,李巖看樣子不會出來,是他手底下的那些流寇來了!”
武愫見此也冷下了臉,道:“幸好我們早有準備!讓庾百戶與顧百戶帶著他們的人出列!用火器對付他們,看這些流寇怕不怕死!”
“是!”
徐時霖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很快,這群鬧事的江南士民的左右兩邊就各有三隊著百姓衣服的人舉起了鳥銃,且對準了朝他們衝過來的稅政警務兵。
劉芳亮見此忙停了下來:“他孃的,這些傢伙還有火器!”
劉芳亮說完就咬了咬牙,這次他們是輕裝翻牆出來,畢竟他們以為只是殺幾個鬧事計程車民,而沒想到要對付軍隊,也就沒有帶火器,所以,劉芳亮乾脆直接玩命,帶著他的家丁直接冒著槍彈衝了過來,一個個拔出刀就嗷嗷叫地衝了過來。
這些稅警本來就是流寇中的精銳,一個個能夠從一個普通農夫成長為兇悍的老流寇,靠的就是不怕死的血性。
即便劉芳亮自己也是靠著敢玩命殺出來的威望。
所以,這些稅警警務兵玩命的衝過來時,竟讓江南士民中持火器的人有些慌張起來,在稅政警務兵還沒衝到射程內,有些人就慌張地先開了槍。
除了幾聲參差不齊的槍響與幾縷白煙冒起外,並沒有給稅政警務兵造成多大的傷害。
反而,當稅政警務兵不要命地衝過來後,這些持火器的內地官軍竟先丟下火器跑了。
武愫見此變了臉色,罵道:“這些衛所兵,真是沒用的東西!枉費我們花這麼多銀子!”
說完,武愫就道:“撤!”
“是!”
徐時霖等組織者忙開始後撤。
而此時。
大多數鬧事的江南士民還沒反應過來,依舊在罵稅政警務兵是流寇。
但沒多久,稅政警務兵們已經衝了過來,因為死了幾個弟兄,所以反而更加兇殘了些,直接見著人就砍,見著人就殺。
一名江南士子正得意洋洋地拿起石頭要砸兵部衙門的大門,就被砍斷了頭。
還有一名江南百姓剛要朝衙門的石獅子撒尿就被捅穿腹部,尿都沒來得及尿出來。
一下子。
這些鬧事的江南士民如被割的麥子一茬一茬地帶著血霧倒下。
而還沒被砍殺到的江南士民自然是不要命地開始跑。
慌里慌張地跑。
慘敗!
慘敗!
徹徹底底的慘敗!
武愫等組織此次事件計程車紳們沒想到李巖這麼強硬,也沒想到流寇這麼兇悍玩命!
因而大敗!
這時候,許多讀書人後悔自己之前為什麼不加強一下鍛鍊,硬是沒跑幾步就因為跑不動而被追上來的稅政警務兵給殺死。
而武愫這時候也被自己的僕人連拖帶拽地跑。
徐時霖也沒想到這些流寇如此兇悍,連火器也不怕,如今跑起來更是不要命,他被自己的幾個僕人輪番揹著跑也沒跑贏,最終還是有三個流寇追上了他。
徐時霖哭了。
他沒想到這些稅政警務兵這麼能跑,一個個像是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而他即便是被自己的奴僕揹著跑都被抖累了。
“啊!”
一聲慘叫傳來。
被徐時霖的僕人被砍斷了雙腿,而徐時霖也從其背上摔了下來。
“哎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