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檢聽後點了點頭:“準!”
“臣謝陛下!”
陳子龍回了一句,就持朱由檢臨時授予的兵符給傳令兵:“叫鄧知遠來!”
……
“這阿濟格是做了縮頭烏龜啊!乖乖地,照現在這麼個打法,得打得何年何月才能殺得光這兩萬韃子!只怕還沒打死就餓死了,我們這位姓陳的進士老爺當軍師還行,這實戰指揮還是差點火候,他孃的不及姓閻的!”
鄧知遠這時候正負責督臣一批軍需輜重進入登州城,但還是習慣性用望遠鏡看了一下前面正打得熱鬧的戰場,然後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且在說了後還繼續催促起運輸輜重的輔兵來:“都他孃的快點!這是運到遼東去的輜重,趁著旅順那邊剛解凍沒多久,能多運輸點就多運輸點!這樣就早一日打得瀋陽去!”
鄧知遠正催促著就見一傳令兵持令旗而來:“誰是鄧知遠將軍!陳總訓導要見你,著你擔任前敵指揮官,立即去他那裡報到!”
“老子不去!讓老子任前敵指揮官,他陳大進士不會打仗嗎,還要老子這個管棉被的去?老子不去!他孃的,說貶官就貶官,說任指揮官就任指揮官,老子成他孃的花錢請的戲子了不成,叫老子怎麼唱老子就怎麼唱?凡事得有個說法,當初若不是我先去拿下海安,那金恩泰能抓住?!”
鄧知遠得知此令後先生愣了一秒,然後就一揮手鬧起情緒來,直接下馬把地圖鋪開開始一邊往上面放石頭一邊唸叨了起來。
這傳令兵問了一句:“你就是鄧知遠將軍?”
鄧知遠再次回罵了一句:“他孃的,老子不是鄧知遠,老子幹嘛和你說話!”
“噢!”
這傳令兵沒想到這個叫鄧知遠的將軍脾氣這麼暴躁,也不好再多說,忙打馬回來將鄧知遠的原話告知給了陳子龍。
陳子龍頗為惱怒:“這種時候他耍什麼脾氣,老子給他個在陛下面前長臉的機會,他來什麼勁,再說這是陛下準了,他孃的是想抗旨嗎?!”
“帶本官去見他!讓賴繼元繼續看著清軍,一有異動可臨機處置!”
陳子龍說後就親自騎馬而來。
“鄧知遠!”
陳子龍倒是認識鄧知遠,畢竟在近衛軍裡,陳子龍負責教過基層軍官們的課,鄧知遠是他的學生。
所以,陳子龍一來就認出了鄧知遠,且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