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因為楊婷婷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能說會道,交際能力強。
這天下午,倆人敲開了於海的辦公室。
何上進把荼送上,於海瞄了一眼說:“來走走我歡迎,何必又帶禮物!”
何上進畢恭畢敬地回答道:“一點小意思,請於書記不必計較。”
行禮如儀之後主客三人坐下閒談。於海的注意力全被楊婷婷吸引過去了,她穿了一條白短裙,往沙發上一坐,一雙勻稱健美的大腿便裸露在於海面前了。他下意識地瞄了兩眼,自然而然地將話題對準了她。
“小楊在文化局做什麼工作?”
楊婷婷抿著嘴眯起眼嬌聲細語道:“於書記您猜?”
毫不誇張地說,就這麼一言一語一舉一動,使得於海有些神魂顛倒了。他也眯起雙眼打量著她,笑道:“叫我猜呀,多半是在公共關係科,猜得對不對?”
三人都笑了,何上進恭維道:“於書記真有眼力。”
楊婷婷十分媚態地說:“於書記也可能聽到過,有人竟把公關看成用吃喝玩樂甚至更糟糕的手段去達到騙取對方歡心的目的,您說說這公平嗎?”
於海順口說道:“當然不公平,那是一種誤會,其實公關嘛顧名思意就是協調好公共關係嘛,我說不好,我說不好,還是聽你的。”想到剛才楊婷婷所說的吃喝玩樂之事,接著便有意挑逗:“創造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是目的,那麼手段呢?”
楊婷婷聽出了於海的話中話,稍事思索,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來個以攻為守:“於書記您是搞政治的,不,應該說是政治家呢,據說有一句格言:政治只講目的,不講手段!”
不等楊婷婷說完,於海便哈哈大笑起來。一直插不上嘴的何上進也跟著笑了,他邊笑邊用微妙的眼光看著楊婷婷,顯然對她的“公關”能力是十分滿意的了。
“小楊不僅能說會道,我想也一定能歌善舞吧?”於海說著便不停地拿眼光打量著那苗條動人的身體。
楊婷婷心裡高興嘴上卻說:“於書記搞官僚主義,我是舞齡不短水平很低哩,哪天我們開個舞會,請您光臨就知道我那點點水平了,您一天忙到晚也該休息休息呀,會休息的人才會工作哩,您說是不是?”
於海順口答道,“行呀,你們組織我來參加,不過我對跳舞一竅不通,還得請你當老師喲。”
楊婷婷笑道:“只要您肯來。我看您是謙虛了。”
離開於海的宿舍,楊婷婷半天沒和何上進說話,她回想著於海的談笑風生,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湧上心頭。
當初,她和何上進走到一起被公認為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何上進是個白白淨淨,文文靜靜的小帥哥,大眼睛,雙眼皮,臉盤像滿月一樣清清爽爽,學習成績也好。是那種讓不太成熟的女人或已經十分成熟女人一見鍾情的男人。楊婷婷也不例外,深深地愛上了他。誰都不會懷疑,在沒法證明一個男人是不是才子之前,他的相貌正如姑娘的相貌在婚姻中的地位一樣佔有絕對的份量,誰都不想找一個醜八怪痛苦一生。但是,何上進實際上毛病多多。雖然他相貌堂堂,卻顯得畏畏縮縮,十分渺小。在老齡委工作,一點名份都沒有,只是一個人鬼都能使喚的小辦事員。楊婷婷的心氣愈來愈高,愈來愈對何上進漂亮皮囊下的的委瑣人格表示不滿。
沒過幾天,於海便打電話給楊婷婷,邀她晚上去教跳舞,於海說到舞會上去學怕出醜,叫楊婷婷到他宿舍來先教一些簡單的。楊婷婷把晚上去於海宿舍的事告訴何上進,他顯得很平靜,摘下眼鏡,擦了擦,又戴上說:“能跟他掛上,今後腰桿就硬實了。”
但是,女人與生俱來的防範意識魔鬼般纏繞著楊婷婷,她有點害怕:“咱倆一道去見於書記,說話方便。”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