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他已經不願再去想謝朝淵到底要什麼,也不想再拉他回頭,沒有意義,不如都到此為止吧。
「太子,你不能再心軟了,」謝奉玨勸他,「你和他,總有一個是要死的,你才是最無辜之人。」
謝朝泠自嘲苦笑:「我現在還有資格心軟嗎?」
「你心裡有數便好,事情總要有個了結,這段時日針對你的攻訐會比以往更多,但只要能讓陛下信你,其他的都好說,恪王那邊,便不要再想了。」
「……就是可惜了李家,李桓那小子也不是個東西,李家幾代人的血算是白流了。」謝奉玨一聲嘆,神色分外黯然。
謝朝泠艱聲道:「李家為大梁江山立下的汗馬功勞不該因他一個人被抹煞,皇叔你若是能見到他,就勸勸他吧,讓他將他知道的事情真相都交代出來。」
謝奉玨離開後,謝朝泠獨自坐到天黑,命人點了燈,將廖直叫來,低聲交代了事情。
廖直聽罷猶豫問他:「殿下,您還是要管恪王之事嗎?」
燭光搖曳,謝朝泠盯著桌角那一點黯淡燈火,聲音更輕:「你按孤吩咐的去辦便是,日後世上再無恪王謝朝淵這個人,將他送去西戎、百翎,隨便哪裡都好,只要他永遠都別再回大梁。」
廖直只能應下。
恪王府上,來傳口諭的宮中內官剛離去,謝朝淵神色平靜如常,聽到說皇帝下午先見了定王,再傳的太子過去,反而笑了。
王讓不知他在笑什麼,擔憂問道:「殿下,您的身世,陛下必是已經知道且派人去查了,您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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