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能幫幫他。”
“好。”林娜毫不猶豫,趕緊起身而去。
好歹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可能不去給他解圍的。
不久,張漢水見到一個胖子和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隊長,就是他。”林胖子對林大山道。
林大山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問道: “年輕人,你是誰?從哪裡來?”
聽到隊長,張漢水就知道,眼前的中年男子就是村裡的生產隊長。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熟面孔和幾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這個少女,正是他從水裡救起來的那個少女。
“年輕人,你從哪裡來,老實回答?”林大山又追問道。
我從哪裡來?
從後世來。
六十幾年以後。
但不能說啊!
除了裝失憶,似乎沒有別的辦法。
“我從哪裡來?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張漢水抓著自己的頭髮道。
入戲太深。
差一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但不能笑,一笑就全露餡了!
張漢水只能憋住笑,擺出一副失憶的樣子,他們就是想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林娜看了看他的樣子,拉了拉林大山的衣袖道:“爹,我認識他。”
“你認識他?”林大山望著自己的大女兒,不解的問道。
村裡的男女老少聽了她的話,目光都投向了林娜,也想聽她說此人是誰。
林娜一邊看著他,一邊緩緩道來:“爹,我剛才在河邊挖野菜,一不小心滑入水中,差點淹死,是他突然出現把我給救了起來。”
聽了大女兒的話,林大山一驚,原來這個長的白白淨淨,一表人才的年輕人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那就是他的恩人,一下子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村民們聽了,也就對他沒了敵意。
“大妹,只是他的腦子好像有些不好使,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林大山納悶道。
林娜尋思了一下,才道:“爹,他可能是失憶了,不然,他長的白白淨淨,穿的又好,肯定是城裡人,不會跑到咱這山溝溝裡面來。”
“只有失憶了,才不知道自己是誰,更找不到家,才會像他這個樣子。”
眾人聽了連連點頭,也覺得她是對的。
“隊長,娜娜說的對,他好像真是失憶了的樣子。”林胖子突然道。
林大山點點頭,又看了看這個長的白白淨淨的年輕人,想了想:“他既然是大妹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林大山的恩人,人家都失憶了,我不能不管,先讓他去我家吧。”
民兵們聽了林大山的話,無話可說,於是張漢水被林大山領回了自己家去。
“恩人,正好是飯點,你也吃一點先掂掂肚子。”林大山請他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林娜給他端了一碗野菜湯,又給他拿了兩個黑乎乎的窩窩頭。
張漢水看著面前的這鍋野菜湯,又看了看面前的窩窩頭,不知道味道如何。
反正野菜湯裡,一點油水都沒有,不會好吃到哪裡去。
而那兩個窩窩頭,硬邦邦的,口感應該好不到哪裡去。
張漢水掃了餐桌一眼,就是這兩個窩窩頭,應該就是這家人的晚餐。
三個小丫頭正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又看看中年男子,和那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也是如此。
“恩人,快吃,不用客氣,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就好。”林大山見他愣著不吃,熱情的道。
“是呀張大鍋,冷了就不好吃了。”林娜也熱情的道。
張漢水還能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