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些學生瘋狂的模樣,她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了,不過童心未泯,對什麼新鮮事都很感興趣。
“那你就跟著大家一起喊喊看,無妨的。”奕西鼓勵著她,經過十幾天來的觀察,他確定崔泛現在對他已經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了,她只是把他當好朋友、哥兒們,這次是純粹來臺灣度假的。
“可以嗎?”崔泛興奮了起來。
奕西微笑,“當然可以。”
“那我就試試看嘍……”崔泛興勿勿地站起來,在一堆衣著考究、有頭有臉的貴賓中是那樣的顯眼,她雙手圍著嘴,熱烈地放聲喊道:“行優學姐,加油!加油!加加油!”
一波一波的聲浪湧過來,全都是重重疊疊的加油之聲,好像N重唱似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哇,奕西,真是太過癮了,你應該也試試看的!”崔泛連連讚歎箇中奇妙,把她自己一顆心弄得好火熱。
奕西不禁莞爾,“小泛,你可以加油,但不必叫她學姐。”
“對呵。”崔泛道才想到自己的身分,咧著嘴笑自己的胡塗。
賽程進入最後階段,不負眾望,行優在最後倒數兩秒時超越前面那個人,穿過奪得到冠軍。
“我要去獻花!”崔泛霍地跳起來衝上前去。
終點站已經湧進來一大堆準備要獻花的人潮,你推我擠的互不相讓,糾察隊長在那裡坐鎮維持秩序,而得不到佳人芳心的管永良則傷心的負責替她們登記獻花順序。
“你們排好隊,別擠呀。”管永自發現這些狼女真的很可怕,一個個都像想把行優生吞活剝似的,他根本檔不住她們。
“我們有在排隊呀。”狼女們異口同聲的答。
她們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那麼團結,管永良無奈的搖搖頭,埋頭繼續他的登記工作。
中中跟一干祟拜者當然也在競相獻花的人群之中,崔泛好不容易拿到輪候單,她登記在第三十八號。
“崔姐姐,你拿到單子啦!”中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看著排在前列的崔泛,羨慕人家身手如此嬌捷。
崔泛愉快的一點頭,“嗯!你也做得到的,加油!我先走一步了,你慢慢排。”
她隨著眾人移動,隊伍每前進一點她就愈興奮,終於快輪到她了,她定要記得跟皇家中學的偶像握手,這才不虛此行。
“崔泛!”管永良唱名。
崔泛連忙跳上前去,興高采烈的把花獻到行優懷中,熱烈地與她握手,“你真是跑得太好了!行優,我為你喝采,耶!”
行優接過崔泛硬塞過來的花束,她皺皺眉心,屠奕西居然讓他的女人來獻花給她?
十天來她在屠家泡澡,天天都看到這名女子和屠奕西形影不離,他睡三樓,這女子也睡三樓,雖然不同房,可是這女於經常穿著涼快的在他房中走動,且毫不顧忌地喊他甜心,動不動就對他親來吻去,熱情無比。
為什麼她要來獻花?難道是種挑釁?
隊伍起了騷動,似乎是有人插隊,大家開始不安分了,後面一古腦的注前面推擠,前面火大也轉身推後面的人,於是原本整整齊齊的隊伍變成了蛇形,歪七扭八的。
“你們排好哪!”管永良一個頭兩個大,煩哪。
已經沒人甩他了,大家一擁而上,目標都是行優,修然間,幾名黑衣人欺近行優身邊,嚇得狼女們魂飛魄散,連連倒退。
“天……天哪……”大家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全僵在原地不敢動。
這些黑衣人……行優眯了眯眼,一個念頭閃過她腦海,“父親大人?”
可能嗎?從不管她生活如何的父親會來臺灣找她?而且還來她的學校?
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紳士在保鏢的護衛下從人群之中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