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問:“就沒有一點的快樂?”
溫酒看著他一臉的嚴肅,“沒有”兩個字在唇邊打了個轉兒又吞了回去,說出來肯定打擊的他體無完膚,心碎如渣。懷著仁慈之心,溫酒違心道:“一點點吧。”
這個回答,自然讓晏律極不滿意,又問:“你沒覺得我很,好?”
這問題讓溫酒又好笑又好氣,第一次能有多好,一路蠻幹到底,跟一頭餓了八百天的大灰狼似的。不過她也不忍心打擊他,莞爾一笑:“體力很好,技巧有待提高。”
結果,第二天早上,溫酒就為這句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天不亮便被他弄醒美其名曰要提高技巧,溫酒自然不願意,奈何擋不過他的力氣,硬生生被迫陪練了一個小時,又累又困的睡過去,再睜開眼睛已經是上午九點半,早錯過了上班時間。
溫酒急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晏律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放著膝上型電腦,聽見她醒了,忙放下電腦走過來,笑吟吟道:“我幫你向錢總請了假。”
溫酒急問:“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昨天晚上著了涼。”
溫酒一聽就更急了,“那錢總還不知道我們,”她不好意思說下去,昨天晚上著了涼,然後晏律今早上幫她請假,兩人的關係自然是不消說了。
晏律坦然道:“他知道又怎麼了,我還順便請他來喝喜酒。”此刻他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溫酒是他未婚妻才好。
溫酒很無語地看著他。
晏律施施然道:“提前幫你申請婚假也沒什麼不好。”
溫酒把頭支在膝蓋上,覺得自己的人生從昨夜開始突然就變了味道了。世界彷彿已經全被被他侵佔,而且是趕也趕不走的侵佔。
對比她的悵然不適,晏律神清氣爽,滿心歡悅,一副功德圓滿的表情。
“我去給你端早飯。”
溫酒撅著嘴嗯了一聲,陪練一早上,也的確是餓了。
剛好保姆早上過來打掃衛生,晏律讓她準備了一份比較豐盛的早飯留在廚房。
晏律熱好了早飯,從樓下端上來,溫酒正好洗漱完畢,長髮如墨溪淌在肩下,白皙如玉的臉頰軟滑生香,帶著薄薄的粉色,晏律直勾勾看著,身上又開始冒熱氣。
“我來餵你。”
“不用,我才沒你那麼嬌氣。”
晏律正色道:“你嬌氣起來,格外的好看,我巴不得你天天嬌氣給我看。”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但話裡分明另有深意,溫酒嗔了他一眼,“你想的好美。”
晏律笑笑不語,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吃完,“體貼”地問道:“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那個睡字說的格外滾燙,溫酒心知他此刻必定是居心不純,居心叵測,才不會上當再去床上,否則又是一場陪練。
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脯,“你去給我買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溫酒略有點窘,小聲道:“事後藥。”
“你不是例假剛過去嗎?”
溫酒點頭:“嗯,剛走三天。”
“那就沒事。”
“我還是不放心。”
晏律柔聲道:“沒關係,懷孕了就生下來。”反正老爺子都眼巴巴盼著呢。
“我不想這麼早結婚生孩子。”
晏律不滿道:“阮書比你還小几個月,都已經結婚了。”
“可是阮書和顧墨已經認識了很多年,我們才認識沒多久。”
“只要有緣分,不在乎時間的長短。”晏律定定看著她:“我第一眼見到你,便覺得你幾乎完美,後來見到你救了陸平勇,心裡更是有一種非你莫屬的感覺。”
溫酒怔了一下:“你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