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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劉裕瞧了瞧容樓,尋思了片刻道:“記得雲集酒坊是專供你們‘天南閣’的,我這位朋友沒有喝過南方的酒,今日定要他嚐嚐雲集酒坊的‘花雕陳釀’。”

小二笑道:“那正好,現在天冷,先給二位加薑絲和枸杞熱上兩壺吧。”

劉裕笑著稱好。

待小二離開,容樓不解道:“要加薑絲、枸杞,還要熱上,我們是喝酒,還是喝湯?”

劉裕笑道:“南方和北方自不相同,一會兒端上來你喝著好喝就成。”

容樓自嘲道:“就算不好喝也要見識一下。”

沉默了片刻,劉裕正色道:“小樓,我知道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剛才你替我還的錢就算我向你借的,暫且記下,以後有機會翻本了我定然幾倍還你!”

容樓心道,似你這般嗜賭如命,即使碰上運氣好,翻了本以後一定又拿去賭到輸光為止。賭坊那般打你也沒見你還錢,我又憑什麼指望你還?嘴上卻道:“不妨事,我的銀子雖然不是風颳來的,但也來的容易,全任一位朋友相贈。四海之內皆兄弟,這些錢你不用放在心上。”

劉裕瞪圓了眼睛,驚訝道:“哪位朋友?竟然甘願送銀子給人?”他長嘆一聲,又道:“唉,想我投身‘北府軍’中,也結識了不少兄弟朋友,但一伸手向他們借錢,他們就顧左右而言他。今日我才明白,原來只有我把他們當朋友,他們全沒把我當朋友!”

容樓笑道:“他們是瞭解你,料定借錢給你不過等於送錢去賭場,所以才不願意借給你。”

兩人正說著,幾樣下酒菜和兩壺熱酒被端了上來。

“小心燙。”見容樓急著要把壺中的花雕陳釀倒至酒盞中品嚐,劉裕連忙叮囑。

容樓抬頭笑了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小心。

酒剛被倒進酒盞中,便有一股馥郁芬芳的香味撲鼻而來,容樓頓覺醉人心脾。相比之下北方的燒刀子只能聞出一股嗆人的辣味。他再細看,酒液為琥珀色,感覺比以前喝過的酒要濃稠些,還騰騰冒著熱氣。

容樓小心抿了一口,不覺得辣,反而味醇甜美,“嗯”了一聲,道:“好象是甜的。”

劉裕道:“是有點甜,不過其實很淡,不能算嘗得出的那種甜。估計北方的酒苦辣之味很重,你習慣了那種酒,所以第一次喝花雕才會感覺甜。”說完也端起酒盞,放在唇邊吹了吹涼,飲下一大口,才哈哈笑道:“真正甜的是我家鄉的‘封缸酒’,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喝。”

容樓點頭又飲下一口,暖人心腸。他細細回味,似乎甜、苦、酸、辛、鮮、澀六味俱全,不由讚道:“真是好酒!只是這酒沒有勁道,能醉人嗎?”

劉裕搖頭道:“你不要小看了它,入口香甜,但後勁十足。不過你是我朋友,只管喝,萬一醉了,我揹你回營休息一晚也無所謂。”

細品慢酌間,兩人相談甚歡。

“你是從北方流浪來南方的吧?”劉裕問道。

容樓光顧著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是以沒有應答,只點了點頭。

“瞧你腰間配劍,看樣子還是一把好劍,應該武藝不錯。”劉裕道:“有沒有想過投身‘北府軍’?我們軍中大多是和你一樣北方過來的。”

容樓愣了愣,而後慘然一笑道:“如果可能,我不希望以後有機會上戰場。”

劉裕意氣十足道:“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功,殺敵於陣前方顯男兒本色。偏你為何。。。。。。”

容樓擺了擺手打斷他,道:“我不想談這些。”

劉裕無奈道:“好吧。”

容樓已經把自己的那壺酒喝光了,劉裕見狀便又要小二添上兩壺。

容樓問道:“你常請朋友來這裡喝酒?”

劉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