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張特助把宋清書落在車上的包包拿進來,王媽就趁機八卦一下。
“張特助,夫人和先生這是怎麼了?”
在御景別墅幹兩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先生抱著夫人回來。
還說什麼,沒有吩咐不準上樓打擾。
這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懂的都懂。
張特助聳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反正先生跟夫人的事兒,我們只管聽吩咐就好。”
王媽:“這說的是。”
“那張特助你待會兒走的時候記得幫我關門,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補身體的土方子。”
夫人跟先生都結婚兩年了一直沒動靜,可不能讓外面的小三給捷足先登了。
張特助沒把王媽後半句話放在心上,應了聲“好”就轉身離去了。
另一邊。
宋清書被粗魯地扔到床上。
還沒等她緩過來,紀宴池就欺身壓了上來。
掐著她的下巴問她:“宋清書,我是誰?”
宋清書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東西都是模糊帶有重影的。
她很認真地盯著紀宴池看了一番:“嗯,你是……”
在她猶豫之間,紀宴池的手已經從下巴緩緩移到她脖子上了,但凡她說出口的不是他的名字,他就當場掐死她!
“你是,紀宴池啊,我老公~”
聽到滿意的答案,紀宴池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春宵一刻,值千金。
次日,宋清書一覺睡到自然醒。
宿醉過後的頭總是疼的,她撐著床坐起來,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自己身旁躺著個男人。
還是光著膀子的那種。
嚇得宋清書抬腳就是一踹,“啊!!!”
duang的一聲,紀先生結結實實的摔地上了。
宋清書瞥了一眼自己身體,雖然裡面穿著衣服,可是穿著件吊帶睡衣,這跟沒穿也差不多了。
她拿被子死死捂住自己,警惕地看著被踹下床的男人,“你誰啊?”
然後下一秒就看到紀宴池臉色鐵青地從地上爬起來,“宋清書,一大早的,你想謀殺親夫啊?!”
宋清書先是震驚,隨後又鬆了口氣。
【還好,是紀宴池。】
但她的警惕依舊沒有卸下,問他:“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房間,我不在這,在哪?”紀宴池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一腳踹下床,脾氣自然不大好。
宋清書看了一眼,這才留意到她現在是在御景別墅的主臥裡。
紀宴池沒穿上衣,拍拍屁股,毫無避諱地站了起來。
嚇得宋清書連忙捂住眼睛,“紀宴池,你幹嘛?你要耍流氓啊!!!”
紀宴池:“……”
“又不是沒看過,你在彆扭什麼?”他無語死了。
一大早的被踹下床。
他紀宴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