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兩根如玉蔥指,輕輕的抬起了楚涵的臉。 “夠了!”大理寺卿一陣惱火,心想這兩個人真是中看不中用,誰說話都迷迷糊糊。
他也忘了他自己說話根本就圓不過來這件事了。
“怎麼?允許你們汙衊我們,不許我們反擊了?”單之鋒冷冷的轉回身和大理寺卿對視,神情高傲,嘴角牽起一絲冷笑。
“你是在蔑視本官!”
“豈敢,只是大人讓我如何心服,我自問天地無愧,大人還是拿點比較靠譜的證據比較好。崾”
這就是***裸的打臉了,大理寺卿氣的眉毛糾在了一塊,面目變得猙獰,此刻他很想將單之鋒這混小子扔進油鍋裡煮爛了,可是一想到後面坐著的人,頓時又萎了。
楚靖國本人品級雖然比他高,但是還不會這麼讓他投鼠忌器,可是他背後的單西影大將軍、朝文軒大學士,軍權政權靠山都有,加上楚家這麼財大氣粗,三家抱成團,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大物,那可就不是他這一個小人物可以對付的了躪。
“還有一件事,剛剛大人說這上面的血是我的,我可以作證,這不是我的,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連著這張認罪狀都是假的?”
清脆的女聲傳來,大理寺卿正在頭疼的時候,又看到了楚涵。
眼神清澈,面色堅定,他不由得心裡嘆息一聲:這兩個人真是個難啃的骨頭。
但是她能想到什麼好辦法證明?
“那你便自證一下給本官看看。”
“不知這裡是否有水?”
大理寺卿手一揮,便有衙役呈上了水。
楚涵笑了笑,“同脈之血可相溶,你們可承認?”
眾人都點了點頭。
“那我自己的血,應該是可以自我溶解的吧?”
眾人還是機械的點了點頭。
楚涵便將那認罪狀一把撕下,“你幹什麼!竟然毀壞重要證據!”
“我這不是還留了簽名嗎?我只把手印撕了,你們別急。”說起來還要感謝他們這手印按的真心深,力透紙背,想必是想營造當時的“趙鍾”有多悲壯。
“慢著。”楚涵神秘一笑,走到趙鐘面前,將手印對著他的手比劃比劃。
“你還想懷疑本官給你弄了個假人不成?”
“當然不是,只是為了驗證罷了。”楚涵微笑,手印對上趙鐘的手,完全吻合。
“這樣就夠了。”她走了回去,將那手印一下子放入水中。
“你!”
“這血雖然已經乾涸,泡的話還是會出現一些的,你且看著我的血能否融合,在這種情況下都融合不了,那就更加不對了。”
眾人全都探著半個身子望著,楚涵將自己中指割破,滴了一滴下去,水面雖然被渲染的鮮紅鮮紅,很快被散開,但是兩邊的血如同手執畫筆畫了一道道的紋路,就是沒有融合到一起。
“怎麼樣?這血也不是我的。”楚涵冷冷說道,“不知這從頭到尾的說辭,有幾句是真的?”
“趙鍾!這怎麼回事?”大理寺卿臉上愈加掛不住,厲聲喝問。
“這個,這個,小人……”
“拉下去,候審!”
“等等。”許久不發話的路離突然睜開了眼睛,平淡無波的臉上毫無感情,如同一塊冰山。
楚涵的心提了起來,這傢伙要出手了?他該是對誰出手?難道他要打壓自己?
面對著高坐在上的路離,她心裡實在是五味雜陳,不知從何說起。
她望著地上鋪的紅色地毯的臺階,儘管兩人近在咫尺,卻有一種天涯相隔之感,昔日一起調笑,拉近了他們的距離,她那時還天真以為,自己是不是透過努力,就可以站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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