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經歷過如此香豔刺激卻不失文雅之趣的事由,也是開心得不得了。
只可惜,二人開心了一晚,卻被困了半月。
被關了半個月的令,其實不是誰發的。事實上,那天晚上自己和十二溜回拙政園時,並沒有驚動任何人,原因是因為那四個出去找還沒有回來,而他們怕出了什麼風聲也沒有敢張揚。而當他們剛回園,就是接到了老康的命令,太子病重,速回京師。
於是便是一大串的緊張忙碌,駕船回京。而自己和十二這兩個共犯則被老八下令監押在了坐船上,不再讓出去玩了。胤?冰冷略帶殺機的眼光則讓十二顯得頗有些顧忌,也不敢再和自己多說話了。大半的時間裡,自己就呆在二層,而十二則呆在一層。就這樣,過了半個月,終於是回到了京城。
太子的病似乎病得很重,御醫召了一堆,卻說不上是什麼具體的症狀來,只說是哮喘病加劇的併發症之類的東西。老康對此十分的心焦,每日必派人前往東宮探視,也親自查問御醫的診結,可太子的病情卻一直未見好轉,反而有愈加沉痾之勢。
老康對於太子是十分寵愛的,這其中大部分的緣由來自於他的髮妻赫舍裡皇后。赫舍裡與他情深意厚,可老康那時尚且年輕,許多東西不知道珍惜,直到皇后生胤?裡血崩而亡,他才深深的感知原來許多東西逝去即不可挽回。於是,便將對妻子的一番深愛,加諸到了胤?的身上,後有史評家認為康熙把一個一月多的孩子立為太子實在是太草率了,這也是以後九龍奪嫡的最大弊結。但是,深入其中才知,原來老康也是個人,有許多時候許多事情,他也是如同每個凡人一樣,理不壓情。
樂殊回京後,便一直呆在家中。老康心情不好,沒時間逗自己玩。而太子重病,諸皇子也不敢將日子過得太是受用,惹老康個不痛快。於是,這個秋天便在沉沉中度過了。
只是,九月三十日這天,樂殊收到了一封薄薄的信。信皮上未具屬名,拆開之後,中間只有薄薄一頁二紙寬的紙條,上面寫了七個字:“東橋巷、白門、藍星。”
東橋巷在外城,一條偏靜的小巷子,整個里弄裡只有兩戶人家,一個白門、一個紅門。樂殊從下午就出了門,一直左晃右晃的,直到晚間暮色,四周漆黑,才來到了這裡。輕叩門環,聽見裡面有人說了一聲:“紫月。”自己便回以一聲:“藍星!”
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一臉疤痕的老婦引得自己進了院子。這邊是中戶區,不算太富也不算太貧,以至於院落都不算大,小小的四合院,打掃得倒是頗為乾淨。兩邊角屋的燈都是滅的,只有正堂裡的燈是亮的。
自己進了屋後,老婦便把門關上了。於是,屋子裡就只剩下了一桌子酒菜,一個自己以及一個他。
“你來了?”
“幹什麼不問我,為什麼這麼晚才來?”樂殊褪下了衣衫外面披的黑色鬥蓬,淨了手,坐到了桌邊。他拿起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很香,但是:“你見我喝過酒嗎?”
他依然沒有回答,只是一仰頭,將他手中的那杯盡了,然後拿著一隻空杯是放到了自己的面前,沒有挑釁之意,只是告訴自己,他喝了,看你怎麼辦?
既如此,樂殊也不晃多讓,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時光裡,二人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你一杯我一盞地喝著這不知味的酒。直到喝光了六壺,樂殊有些不行了,臉發燙,胃裡空空的直冒火,趕緊是夾了菜來吃。可是沒吃幾口,卻猛地被他一把拽進了懷裡。他的眼神很狂亂,狂亂得讓樂殊幾乎覺得自己有些認不識他。
他、慢慢地低下頭來,目光一直盯在自己已經瀲紅的雙唇上。
樂殊知道他想幹什麼,可不待自己躲避拒絕,他就忽然將自己推了出去。一個站立不穩,樂殊是差點摔倒。但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