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臉的不自在,就覺得是有些不對了。
樂殊和紫月沒有直接出府,而是到紫月剛才歇的小屋裡,換上了一身男裝,順帶是拆開了信封。裡面一頁紙上,只寫了十個字:“借銀三千兩,速到麗香樓。”
晚膳過後,前廳胤礻我家的大管家正在門口送那些滿漢大臣和他們的官眷,就見兩個極眼熟的人是從側門溜了出來,然後在馬爾漢家的車伕跟前說了什麼後,一個鑽進了車裡,另外一個則跳上了一匹馬兒快步飛去了!瞧那蹩腳的上馬姿勢,確是象極了樂姑娘。
覺得事有蹊蹺後,就是快步跑回了正廳。
正廳裡,大阿哥太子都已經是走了,只剩下三三四四五五七七八八九九十十還有十二十三十四這些個相對小些的爺,仍然有精神頭在一起玩笑。管家進來本是在胤礻我的身邊自己嘀咕,沒人在意的。卻不料,這個直腸子的胤礻我是聽了怪叫了出來:“你說樂姑娘換了男裝,從側門騎馬走了?你不是眼花吧?好端端的,她溜什麼?”
這話一出,其他的人也更是奇怪,不過管家堅持說沒看錯,一堆人就是跑到了後堂,可人早已經不在了。
麗香樓是一家青樓、妓院的意思啦。
可樂殊找它卻沒有問任何的路人,幾乎是以一種絕對熟門熟路的姿態直接縱馬來到了這地。只不過她走的不是大門,事實上她根本沒有用門這道手續。說起來有點懸,樂殊雖換了男裝,可她是京城裡的名人,為防有人認出來,還是走的小道繞到的麗香樓。而她的馬剛到了麗香樓左側的小巷,就覺得脖子後面一梁,然後身子一麻就是讓人抱著跳下了馬,然後那人一躥馬臀,馬兒就是奔走了。而樂殊還沒有來得及看看身後的到底是誰?就發生了一連串,某樂在回到三百年前後一直想看到的那種武俠電影裡常見,但三百年後卻絕無可能再見到的場景。
三縱三跳,身如輕燕,形如鬼魅般的避開了所有人的眼線,將樂殊連他本身自己是‘送’進了麗香樓裡的一間豪華包間裡。
屋裡已經坐了一個女人,只不過那個女人的頭上一直罩著一頂紗帽,看不清她的模樣。身上的衣料也是一身的黑紗,銀帶束腰,說清不清說明不明的象有幾分唐衣的味道。這個模樣走出去的話,鐵定是個亂黨了。如果再加上自己身後的這位‘大俠’,那麼這個罪名絕對是會坐實的。
進了屋,那個男人關了窗,也鬆開了樂殊的穴道。然後,那個女人就是大咧咧的伸出了一雙絕對漂亮的纖纖玉手,而樂殊則象是個被綁票的乖乖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三千兩的銀票。女人拿到手後,轉手交給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象他來時幾縱就是離開了這個房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真是乖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樂殊是絕對不相信,這世界上居然真有這樣的‘武功’。不過和那個男人的絕藝相比,樂殊更好奇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個女人不禮讓,樂殊也不客氣,直接就是坐到了圓凳上。那個女人執起了酒壺是給她,也給自己斟了一杯,二人碰杯後一乾而盡。
“你這樣的女人也會有缺錢的時候嗎?”以她的身份,恐怕是腰纏萬貫的主吧?居然頭一樁要自己幫忙的事情卻是借錢,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得緊。
那個女人聽後一笑,有些任性的說道:“我有錢是我的事!不過這個月我不是當家的,他負責養我,有事要用錢,自然是他想辦法?”
他,自然是指剛才跳出去的那個男人了。
這種怪癖的想法,估計也只有三百年後的人可以理解了。
樂殊聽了好笑,不過左右看看這個環境,有點疑惑不解:“為什麼要在這裡見面?你這個樣子也不象是在這兒掛牌啊?”哪有掛牌的姑娘會穿成這樣,還用紗簾罩見面不讓人見的?
那女子好象很愛笑,一杯倒酒一